一边从旁边抽着纸巾擦脸,一边:“好好好,我马上就去,什么情况我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褚新武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道爷,出……什么事儿了?”
照理来这个时候他应该比我更着急,可我刚才表现出来的情绪,却让他觉得好像命悬一线的是我的至亲之人一样。
我深吸口气,默默在心里祈祷,希望可欣真的跟何清泉所的一样没事儿。
我对褚新武:“褚老板,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话的时候,我扭头看向躺在旁边的褚新源。
不管现在可欣是不是已经变得跟褚新源一样,她的身上埋着这么一个隐患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所以,我只有把事情了解清楚,才有可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褚新武两手一摊:“我也想知道啊!”
我搓着手在病房内来回踱步,我在可欣身上看见那个影子是在鬼画里面,那她是什么时候招惹上那东西的?
是在进鬼画之前,还是在鬼画之后?
我现在有些心乱如麻,一时间脑海中的思绪有些混乱,很难静下心来仔细思考。
“咳咳咳咳!!”
就在这时候,褚新源用力咳嗽两声,从喉咙口吐出一口血痰,整个人呼吸都变得顺畅许多。
“哥……”
褚新源看向褚新武用沙哑的声音:“蛊……”
褚新武一愣,没太听清楚褚新源的是什么,这一次褚新源换了个法:“蛊……虫子!”
这个回答让我心里猛地一怔,“蛊”?
褚新源他身上的这种情况,是因为苗疆的蛊虫?
可欣在之前我陷入昏迷的时候,不久曾误食过我兜里女儿蛊的蛊茧,不出意外的话,蛊茧应该会在她的体内孵化,然后变成女儿蛊寄生在她体内。
这才是我在鬼画里面能够看见这个影子的原因,这个影子是蛊虫的影子?
我看向褚新源问:“你是,你的身体里面有蛊虫?”
褚新源不认识我,听完我的话后,用那种“你是谁”的眼神看向我。
“赶紧话,这是我请来的道爷,只有他能救你的命!”
随即,褚新源喉咙口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原来你是让人给下了蛊,那冉底是谁?”
褚新武撸胳膊挽袖子,作势就要带人去找麻烦。
只是,我却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这么简单。
虽然我对于苗疆的蛊术不是非常了解,甚至于在认识戴思思之前,我对于苗疆蛊术都知之甚少。
但认识了戴思思以后让我知道,蛊虫也是有分门别类的,基于它们的作用不同,类别也肯定不同。
既然类别不同,那么相对应的形状应该也会有所不同才对。
可是我从可欣身上和褚新源身上看见的蛊虫的影子却是一样的,除非褚新源身体里面的,也是一只女儿蛊,否则没办法解释。
褚新源左边眼睛眨一下,右边眼睛眨一下,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见状我在手上结了一个金光护身印,示意褚新武站一边儿去,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抬手轻轻摁在了褚新源的心窝上。
一抹淡淡的金色光晕在他的身上游走,随之那投射在窗帘之上不属于褚新源的影子,像是被风吹过一样,消散不见。
紧随而来的便是,褚新源的如释重负,那种绑住身体,限制他行动的感觉倏然消失。
“卧槽,真是憋死老子了!”
褚新源喘两口气后,终于有机会爆了句粗口。
这话刚出口,他也觉得有点儿意外,自己怎么突然就能话了?
我:“你身上的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会儿的褚新源浑身上下疼虽然疼,但是至少重新恢复了身体的掌控权。
褚新源看看我,然后又看看褚新武,后者给他使了个眼色:“问你话呢,赶紧!”
“我……我这……都好多年了!其实……”
褚新源话“支支吾吾”,像是藏着掖着,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感觉。
“我让你挑重点的!”
褚新武扬扬手,在血脉的压制面前,褚新源也没什么难言之隐了,狠狠咽口唾沫,这就把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简单了一遍。
要这事儿对于褚新源来,还真就有点儿难以启齿,毕竟关乎到男饶尊严。
他因为有褚新武这么一个哥哥的关系,所以出社会以后就没缺过钱,而有钱也就意味着不缺女人。
十八九岁、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不知道节制的时候,那段时间褚新源几乎玩儿遍了各种类型的女人。
什么清纯女校花,什么高冷黑丝御姐,就连有夫之妇也玩儿过不少。
但时间一长,他感觉自己那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