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的实属不应该,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
我挂断电话,出校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通江大桥。
等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旁边还停着一辆警车,远远看见有两个民警正在给胖子进行心理疏导。
而其中一个胸前鼓胀胀,快要撑破警服,屁股圆润弧度诱饶女警察我还认识,正是以前徐建的跟班儿,胸大无脑的钟丽艳。
我在靠前一点儿的位置找到正急得抓耳挠腮的阴阳人和猴子。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你们在九度夜夜笙箫的事情让李月知道了?”
阴阳人:“哪儿能啊?我们多隐秘,而且我们懂节制,不可能被发现!”
你懂个锤子节制,要不是老子强制把你们驱逐出去,你丫早就给榨干成鬼了。
“人话!”
猴子缓解尴尬的咧咧嘴:“其实是李月怀孕了,胖子的!当时胖子挺高心,拍着胸脯会负责任!然后就跟着李月见了家长,结果李月他妈开口要这个数!”
猴子着,朝着我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