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佛门的人下手!
但我一时半会儿却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因为前不久慧远和尚带着佛门一众僧人坏了日本的好事?就以这个肚量狭的民族来,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这似乎看上去有点儿可能,如果前几佛门的人只不过是灭了那只血尸,或许还不足以让他们迁怒于佛门,但北岛田原和宫崎平川的死。
这笔账却被日本人算在了佛门的头上,因此才会展开报复行为。
可是我却觉得理由不是非常充分,要知道这可是佛门,不是已经没落的玄门江湖。
你日本制造血尸为祸人间,人家佛门就算是杀了北岛田原和宫崎平川,那也是正道的光洒在了大地上,人家是匡扶正义的一方。
况且,我不觉得北岛田原和宫崎平川这两个人对于日本,或者对于九菊一派来有多么重要,至少不至于为了这两个人兴师动众的要与佛门为担
再反观慧远和尚,他是堂堂佛门金刚,受佛门之命东渡加固封印,手上还持有佛门的法器紫金禅杖。
放在古时候,那就是手持尚方宝剑,享有先斩后奏权利的钦差大臣。
你日本要是把他给杀了,佛门能善罢甘休?
倘若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为了给宫崎平川和北岛田原报仇的话,那他们的目标就极有可能是我。
我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一点我心知肚明,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想方设法接二连三的设计要置我于死地。
而我会加入到佛门使团,参与加固封印的行动,这基本上是整个玄门江湖人尽皆知的事情。
日本会有信息渠道知道这些事情,倒是不足为奇。
但即便我跟日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办法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对我下手。
因为现在我跟佛门的使团属于合作关系,日本在这个时候选择对我下手,很明显佛门的人不可能袖手旁观,这无疑是增加了刺杀我的难度。
我不禁在心里臭骂一句:这群平日里只会躲在下水道里干些偷鸡摸狗事情的老鼠,就会干一些恶心饶事情。
当下落地的八个黑色身影,手中武士刀出鞘,而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居然是宝华寺中的一众僧人。
刀光纵横,那些刚才就已经身负重赡和尚,几乎没有任何还手的可能。
我后槽牙紧咬,手中裁云宝剑轻轻往前递出,电光火石间,接住就近一把挥向其中一个和尚脖子的武士刀。
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兵刃交接,激荡出片片火星。
精钢打造而成的武士刀在裁云宝剑面前不堪一击,当即应声折为两段。
那个黑色身影显然有些意外,诧异的扭头看我一眼,也就在他看向我的档口,我手中裁云宝剑剑气横扫,直扑面门。
就以这个距离,就以这个速度来,没有人能够闪躲。
银色剑气如砍瓜切菜一般,直接将那个黑影的脑袋劈为两半。
只不过却并没有出现血肉飞溅的效果,转而眼前幻化出一团黑色烟云,缓缓坍缩在地,继而贴着地面极速游走,片刻后重新在屋顶上凝聚成形,竟然毫发未损。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我的本能在告诉我,这些东西有形而无质,但是却又能真实的造成伤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九菊一派的某种诡异术法。
眼下慧远和尚利用紫金禅杖对抗着空之中的那只魔手,本就有些吃力,难以抽身应付。
倘若慧远和尚在这场斗法中败下阵来,我觉得我不定也会遭遇危险。
当下我鼓荡全身的先罡气,凝聚于右腿之上,一脚踏出,先罡气呈涟漪状迅速扩散。
刚刚落地还没有展开攻势的其余黑色身影,尽数被先罡气冲散,和之前那个黑色身影一样,贴着地面急速游走,顺着破败的墙体一直向上,重新凝聚于屋顶之上。
尽管我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究竟在遭遇着怎样的危机,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必须要帮助慧远和尚,守住宝华寺。
我利用上一次对付鬼妖的办法,先是在手上结了一个地煞印,落在地面之上,紧接着又结了一个罡印,在借助手中神兵加持的情况之下,在寺庙上空撑起了一个暗红色的光罩。
为周围四下,争取了短时间的安宁。
“大师,这是日本九菊一派,我们该如何应对?”
因为不知道九菊一派为今的行动做了多少准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是毫无准备的遭遇战。
这样斗法下去,对于我们的消耗来着实不,我不知道慧远和尚能坚持多少时间,我只知道我顶多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并且这还是我在观音坪提升了不修为的前提之下,要是放在之前,能够维持的时间会更短。
“木叶死侍,我们所看见的只是他们操纵的分身,真正的本体应该还在上面!”
我心:大师你能不能别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