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在未知恐惧的刺激之下,他顿时清醒了一大半。
毫不夸张地,一泡尿还真就流在了裤裆里。
以前总是耳听为虚,这一次真真的让他给看见了,那还能有假?
就在当晚上,老村长摸黑跑到了村子的牛棚里,一路上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忙不迭就摇醒了蜷缩在杂草里,已经睡着的瞿坤山。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瞿坤山是什么牛鬼蛇神了,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可能要出大事儿。
坐在牛棚的杂草堆上,老村长就把他刚才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瞿坤山,问他该怎么办。
这瞿坤山一听完,抬手一巴掌狠狠落在大腿上了声:“坏事儿了啊!叫你们不要动……不要动,非是不听!”
这会儿老村长也是懊悔不已,可现在懊悔能有什么用?可不得赶紧想解决的办法吗!
老村长:“哎呀,你就该怎么解决?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儿啊!”
瞿坤山一边揉着自己的残腿,一边在心里思忖着,要他这条腿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那还不是老村长带着村子里面那么多人批斗来批斗去的结果吗?
照理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瞿坤山应该在心里偷着乐才对。
但瞿坤山却并没有,当然不是因为他一心为民,他也有私心。
瞿坤山:“重达啊,我跟你,那是个恨死的女鬼,生前让人用棺材钉封在石棺中,给人结了阴婚!这种女鬼怨气很重,要是让她吸够了七个男饶精元,肯定会为祸一方!”
一听会为祸一方,闯了大祸,这时候的老村长更是六神无主,以前喊的那些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的口号,这会儿也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眼前的瞿坤山才是他的救命稻草。
“老瞿,你就别这么多了,赶紧想办法,要怎么解决啊?”
瞿坤山:“这个事情我能解决,但我有个条件!事成之后,你得给我平反,我不是什么牛鬼蛇神,也不是什么地主老财,我的成份得变成贫农!”
要村长虽然权力不大,但是他能鼓动人心,只要村长能改变村子里面的人对他的看法,这事儿其实不难。
老村长一想,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候,瞿坤山凑到池重达的耳朵边上:“你现在马上去我家取一样宝贝,那东西就挂在我家堂屋的房梁上!一个拳头大的木头盒子,用金丝线缠绕起来。”
老村长听完就问:“你家哪儿有这么一个木头盒子啊?”
前前后后老村长带着人把瞿坤山家里面不知道搜了多少遍,但凡是稍微值钱一点的玩意儿,要么砸毁,要么就被带走。
但老村长却从来都没有听过,一个用金丝线缠绕起来的木头盒子。
真要是有,挂在堂屋房梁上,他能看不见?那么多人能看不见?
瞿坤山:“你别着急,那东西一般情况下你们看不见!你要先在我家院子的水井旁边点一炷香,记住了不是三根,而是五根香!插在水井的东边儿,跪地上磕五个响头,听见井里面赢哗啦啦’水声的时候,再去堂屋,你就能看见我所的那个木头盒子。”
老村长掰着手指头连连点头记了下来,离开牛棚后,马不停蹄的就赶往了瞿坤山的家里。
按照瞿坤山所的办法,老村长点燃五根香插在井口东边,又毕恭毕敬的磕了五个响头。
还真别,不多一会儿的时间,这就听见古井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好像水浪翻滚一样。
老村长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冲进堂屋,果然不出所料,那原本空空如也的房梁上,当真挂着一个用金丝线缠绕起来的木头盒子。
取下木头盒子后,老村长将其藏在怀里,又一次返回了牛棚,把木头盒子交给瞿坤山问。
“接下来,该怎么办?”
瞿坤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慌不忙一点一点的解开缠绕在木头盒子上的一圈圈金丝线。
当那木头盒子被打开的时候,这就看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颗碧绿色的珠子,光可照人耀眼夺目。
只看了一眼,瞿坤山就将木头盒子给重新盖了起来,深吸口气对老村长:“那女尸在什么地方?马上带我去!”
老村长也没多问,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瞿坤山,这就赶往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但是他们却并没有看见玷污尸体的曾世宏,那女尸依然被一块白布遮盖起来,看上去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瞿坤山两步上前,轻轻掀开白布,倒也不怕,用手指撑开女尸的眼皮儿,露出下面一对翻白的眼珠子。
老村长有些忌惮,不敢话,只能远远的站在旁边看着。
只见到,瞿坤山从木头盒子里面取出了那枚碧绿色,约莫将近能有鸽子蛋大的珠子。
另外一只手捏着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