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你就别为难巫师了,这么重的伤,天仙来了也救不下他!”
“稳妥起见,还是把他丢下,免得他的血腥味引来强大的猛兽!”
“你闭嘴!”巴鲁森冷的瞥向坤古,“震炎因何受伤,你对救你的人又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是清楚。”
“你现在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冷嘲热讽,还妄图让我们丢下同胞不管,你简直愧对族长对你的期待!”
“回去后,我会将你这次的表现如实告知族长,定要取消你少族长之位!”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不过实事求是,他的伤巫师根本治不了,我说的有错吗?!”
“还有丢下他也是情势所逼,他满身的血腥味定会引来猛兽袭击我们!”
“巴鲁我知道你与震炎关系好,但你总不能拿着其他人的性命冒险!”
坤古厉声怒吼,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对巴鲁的一丝忌惮。
要不是他打不过巴鲁,此时他恨不得冲过去拧下他的头!
可恶!要是在他父亲前告知今日他的表现,他的少族长之位恐怕就不保了,他父亲可不止他一个儿子。
一定要想办法除掉这个碍眼的家伙!
想到这,他垂下头,咬着牙道,
“巴鲁,刚才是我的冲动了,请你原谅我刚刚的举动。”
巴鲁没理会他的丝毫没有诚意的认错,对坤古平日的嚣张行径本就不喜,这次狩猎竟然还敢陷害同族,如果不是他亲眼看到他的行径,恐怕这次真要让他栽赃成功了!
要是让这种心思不正的人做上族长,恐怕沧澜族离灭族就不远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巴鲁心中一凛,必须让族长换下此人。
“震炎,坚持住,我一定会带你回祖地。”
巴鲁努力回忆着巫师帮人处理伤口的方式,低头处理震炎背上的那道狰狞的伤口。
但看着眼前贯穿整个后背,深可见骨的深口,才发现巫师的处理方式完全不适用,这时被派去采药的人匆匆来到巴鲁身旁,
将手中的一堆草药递了过去,担忧的看着震炎的伤口道,
“巴鲁大哥,这种伤口巫师恐怕也无能为力吧?”
巴鲁苦笑着摇摇头,
“尽人事听天命吧,眼下只能先把他带回去,看看巫师怎么说。”
“止血草应该可以帮他缓和伤势,争取一点时间。”
说着找了个相对平整的石头,将药捣碎后均匀的撒到伤口上,但伤口太大,草药汁完全不起作用。
一直立于树上观察几人的林白,不由眉头微皱,他可是看了全程,也看出来那个叫坤古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而且听巴鲁话里的意思,此人还是是个少族长,和这样又蠢又坏的人联盟,用脚趾盖想都知道估计未来还没等和邪神对上,就能先把自己玩死。
再看坤古看巴鲁阴毒的眼神,绝壁没憋什么好屁!
“看来得出去帮个忙了。”
林白从树上一跃而下,不再隐藏身形,落地的声音顿时引来巴鲁等人的警惕,
“谁!”
“我叫林白,特来沧澜祖地拜访你们族长。”林白晃了晃手中的急救箱,温和的道,“我这里恰好有能救他的药物,可以让我看看他的伤势吗?”
巴鲁见站在不远处的林白,一身干练简洁的奇怪服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眼神澄澈,不由让他稍稍减少了敌意。
又看他手中拎着的奇怪箱子,说是可以救震炎的性命,虽然很是心动,但还是摇摇头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自有办法救治族人,不需要你的帮助。”
“至于你说要拜访我族族长,我还需回去禀报后,才能带你去见他。”
林白眉头微挑,看向昏迷中的震炎,由于失血过多已陷入了休克状态,轻啧了一声,
“你还是先看看你的这位兄弟再作决定吧。”
“再不给他包扎伤口,估计都挺不过去见你们的巫师。”
巴鲁心中一凛,连忙将手探向震炎的鼻间,感觉到越来越弱的气息,面上平淡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连忙抬头看向林白,
“请你救他一命,除了背叛全族,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没等林白回答,耳边传来坤古的怒喝,“巴鲁!你违反族规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说话,你想要害死全族吗?!”
“族内的规矩作为狩猎队长,你应该清楚,知规犯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我父亲交代!”
“你!”巴鲁愤怒的瞪向坤古,眼神中满是失望,身为少族长,如此枉顾族人性命,未来如何带领族人走出祖地?!
“我的罪责自会向各位族老请罪,不劳少族长费心!”
随即目光落向林白,恳求道,“这位大人,还请你救治我的兄弟。”
坤古气的直跳脚,眼神更是像淬了毒一样,恨不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