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养的猫、狗没什么区别。
高兴了问一句,不高兴了就丢在一边不管。
宇文风只给予他愿意给予的,
就像这场生日宴,宇文风乐意给她办就给她办了。而她要赶路云走,宇文风不乐意就可以选择无视她。
苏怜只能被动接受。
这里跟她从前待的那个农户家庭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一样没有公平可言。
认清了现实之后,苏怜忽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窒息。
苏怜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
未来似乎一眼望得到头。
她虽是宇文风的亲妹妹,却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将军府。
宇文风会怎么安排她呢?
恐怕是给她安排个好夫婿,美名其曰是为了她好。
就算她不愿意,宇文风也不会听她的,到最后她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苏怜越想越觉得恶心、想吐。
好绝望,她未来只能这样了吗?
心中郁闷、压抑,却无处诉。
她身边没有同类,谁也无法理解她,只会认为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毕竟她现在可是大家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苏怜忽然想到路云,她会理解自己吗?
她其实并没有像她口中所的那样讨厌路云。
与其她是在讨厌路云,实际上她是在讨厌自己。
路云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面镜子。
在她面前,她一切不堪都无处遁形。
光鲜亮丽是假的,虚荣丑陋才是真实的她。
苏怜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非但没有想通,反而更加崩溃了。
她要疯了!
这个世界烂透了!
苏怜比以往更加渴望同类,只有同类能理解她。
她要去找路云。
在这个将军府,真正有可能成为她同类的只有路云了。
她不管别人怎么想,开始打探路云的动向。
听路云每都会去演武场后,这她踩着点来到演武场,果然在这里见到了路云。
路云正在骑马射箭。
靶子是移动的,马也在不停奔跑,但路云每次都能命中靶心。
当箭矢再一次正中靶心时,苏怜再也忍不住为她拍掌欢呼起来。
路云在演武场练了多久,苏怜就在演武场站了多久。
黑了,路云终于舍得下马,接过下容来的毛巾擦汗。
骑马射箭这是她在将军府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之一,每次她都要玩得痛快。
苏怜期期艾艾走上前,她与路云这是第二次见面,两人并不熟,她并不知道该怎么与路云相处。
路云想回去洗澡,见苏怜迟迟不话,她心里叹了口气,问道,“有事吗?”
“我想学,你能不能教我?”苏怜现在特别像是一种动物,外界的一点点的打击,都能让她害怕得缩回壳里。
“好,可以。”路云答应了。
路云浑身是汗,难受得很,不欲与苏怜多。
见她没别的话,路云就走人了。
苏怜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路云管不住她的脚,便随她了。
回去后,路云痛痛快快地洗了澡,出来时看到苏怜竟还坐在那等着,模样乖巧极了。
饭菜上了桌,苏怜留下来吃晚饭。
吃完饭,确认路云明还会去演武场后,苏怜这才起身离去。
苏怜完全没有接触过骑马射箭,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担心路云会不耐烦,苏怜每次来之前都会提前做好功课,私下也会练习,从不让人操心。
苏怜学得认真,路云教得也认真。
现在苏怜也能上马射箭了,就是准头不够,多练练就好。
这段时间,因为这项娱乐活动,两人时常待在一起,顺理成章成了好友。
这,苏怜照常想去找路云,却被下人拦住。
“将军,姐现在还有很多课程要学,不能随便离开院子。”
“学什么?学绣花?学厨艺?然后为嫁人做准备?”苏怜面无表情。
“将军下的命令,奴才也不敢违抗,还请姐不要为难我们。”
苏怜假装妥协,安分了几,趁下人们松懈,她溜了出去,跑到路云这里,不曾想竟意外撞见宇文风在路云面前低声下气的一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苏怜怎么也不敢相信。
宇文风看着儒雅宽厚、平易近人,然而上位者该有的骄傲一点没少,只是被他很好地隐藏了。
没想到他也有向韧头的一。
宇文风发现了苏怜的存在,示意下人将她带走。
苏怜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下饶钳制,眼看就要被人带走,一旁的路云出声阻止了那些下人。
下人们动作停了,却并没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