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监视女皇,反而回来了。”给自已倒了杯新鲜的热茶,姿态优雅的端在手里,并不喝。
闻言,晏安大咧咧的躺在铺有软垫的椅子上,“我可不想管了!第一个晚上就给我看到了活春宫,日后让别人知道我可怎么嫁人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怎么舒服,坐直了回去,看向太叔染,“你还是找别人吧!”
“昨晚,女皇真的招人侍寝了?”太叔染放下茶杯,问道。
“我还能骗你不成!”晏安气笑了一下,“总之,你找别人吧!”又重复一遍。
“是谁?”
“什么?”想了一会儿,晏安才反应过来,“是她的随侍,清央。”
“清央……”反复咀嚼这两个字,重新端起茶杯,用盖沿抹了抹,轻呷了一口,才道,“你不用去女皇那了。”
“真的?太好了!”晏安不敢置信,太叔染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就去苏相府中好了。”果然,下一刻,太叔染又补了一句。
晏安听到这话差点滑倒,“你那些暗卫是干嘛吃的,为什么叫我去?”
“他们都有任务要做,再,留你在我这里是吃闲饭的?”太叔染轻飘飘地道。
“还不如去监视女皇呢!”
“你在嘀咕什么?”
“我,我现在就去。”完,晏安赶紧站起身,走出了大殿。
太叔染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独坐良久。
彼时,他对女皇招人侍寝没什么感觉,然而,以后当他每每想起总会一阵咬牙切齿。
景德宫。
蔚沁这一觉可是睡得昏地暗,醒来时已是日晒三竿。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才看到清央站在一旁。
“更衣。”懒懒的吩咐了一声,蔚沁便下了榻。
很快,蔚沁便收拾好了,今她穿了一身鹅黄色锦衣,绣着精致的彩凤,使得整个人徒增几分精神气。
清央在蔚沁更衣之时,传了膳,现在蔚沁出来便看到饭菜已摆好了。
睡得舒舒服服,醒来就有好吃的,蔚沁此刻的心情是很愉悦的。
吃到一半时,一个宫女躬身走了进来,而后跪伏在地。
“陛下,国师求见。”
太叔染?他怎么来了!以前到女皇寝宫不是不通报就直接进来的么,今日怎么就守规矩了?
纵然心里有疑问,蔚沁表面上却不露分毫,摆了摆手,“下去吧。”
“是。”
宫女刚一下去,太叔染就施施然来了。
他身穿墨绿色流云锦袍,墨玉冠束发,肌肤莹白剔透,双眸含笑,唇瓣勾起,衣袂飘飞间,赌是风华绝代,妖娆万千。
“陛下,不介意臣一起用餐吧!”话的同时,人已坐在了席上,很快就有人给他添了副碗筷。
“呵呵,不介意。国师,慢用。”
她还能什么,尽管对他的情谊早已随她喝下那杯毒酒而烟消云散,甚至现在已生厌恶,然而她却不得不忍受。
因为,现在太叔染暗中一个动作,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你,下去吧!这里有本国师伺候陛下。”
清央看了蔚沁一眼,得到后者点头,便退了下去。
“陛下,你可真是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啊!”慢条斯理的用了一个菜,太叔染状似不经意的道。
“是嘛!”蔚沁面上虽依然轻松,但实际上心里已打起了鼓。
太叔染提起这个干什么,难道要对付清央?
然而太叔染揪着这个话题,反而亲自夹晾菜给她,“来,陛下,这道水晶豆腐倒是不错,您尝尝!”语气温柔,甜死人不偿命。
前世的她就是这样一步一步陷入他的温柔陷阱的吧!
“好啊,多谢国师!你也吃!”想罢,蔚沁便夹了块羊肉到他碗上。
嘻嘻!看他怎么办!还装的下去吗?
前世她可记得他有轻微的洁癖,而且不喜吃羊肉。
瞥了眼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虽竭力做出淡定的表情,但从她的眼中还是依稀可以看出些许幸灾乐祸,不知为何,太叔染心底顿生出几分莫名的情绪。
再看了一眼碗里的羊肉,上面似乎还印着某饶口水,“谢陛下,臣必定不会辜负您的美意。”着,太叔染便优雅地夹起那块羊肉,送进了嘴里。
竟然就这样吃下去了?蔚沁膛目,难道他不觉得恶心了吗?
太叔染岂止是恶心,还想要当场吐出来,要不是顾忌着维持威仪,他早就这样做了。
他当时也不知抽什么风,就是见不得蔚沁那股子幸灾乐祸,鬼使神差的就把那块羊肉吃了下去,不过见对方震惊的样子,他的恶心感竟奇异的消了些。
看来,蔚沁很讨厌他啊!竟然用他讨厌的羊肉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