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沉闷声调:“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再过来一步!我就……”
季甜战栗地往后退,嘴里哽咽着颤抖的声音。
不知踩到了什么,季甜脚下一滑,黑裙被微风掀起,她于是拿出了大腿内侧的麻醉枪,对准了苟雄:“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她还在犹豫,尽管眼前的人已经停止行动,但她并不打算伤害他。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生气了!我道歉!我道歉行了吧?”
苟雄举高双手,停下了脚步,声调也变得没磷气。
季甜揉了揉双眼,再次看向苟雄。
她在确认刚才那一幕:他的眼睛明明亮了一下,身后还隐约闪着橘黄色火光,那头短发也时不时闪着银光。
难道是错觉吗?
季甜很肯定自己的记忆没出错,但现在为什么他又变平常了?
“你不是狗熊哥!你到底是谁?”
季甜退后的同时,双手紧紧握着麻醉枪,对准苟雄。
“我是你的苟雄哥啊!我相信你是不会伤害我的,毕竟,你以前踩死一只蚂蚁都能忏悔半。”
苟雄的嗓音又变了回来,没有刚才那么不堪。
“你……你最好别动……”
季甜一只手举着麻醉枪,另一只手又揉了揉双眼,再次注视苟雄幽暗的身影。
有那么一秒,苟雄身上的休闲服变成了黑红色的长袍,手和脖子也变得病态般苍白。
“啊——!鬼啊——!”
季甜心一沉,扔下手中的麻醉枪,踉跄地往反方向的漆黑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