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碎钻跟他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颗,不管是大还是形状都十分相似。
让他吃惊的是,这只发夹的尾端刚好有一颗碎钻掉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铮不太敢相信老爷竟然掉馅饼,目光投向其他人,发现其他饶发间并没有戴发迹
沈云开也有所察觉,暗自冲陈铮使了个眼色。
陈铮眼神示意他不要声张,静观其变。
“你就按我的意思去做。”高妍清对年轻的服务员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处理。”
“高经理。”这时,又有一名工作人员过来找高妍清,“这份单需要你审核签名。”
高妍清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单据,低头认真审核一番,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章,往单据上盖。
工作人员从高妍清的手里接过单据,“谢谢高经理。”
陈铮插话道:“高经理,你也挺忙的,我们先走了。”
“陈队长,沈警官,我已经让人备好了饭菜。”高妍清实在不愿意错过这个“讨好”太子爷的机会,“两位赏个脸吃顿便饭再走吧。”
陈铮不为所动,“谢邀,实在是公务繁忙。”
高妍清脸上笑意依旧,“要不,我让人打包吧?”
“不必了。”陈铮再次拒绝了。
陈铮不笑的时候,脸部线条硬朗,眉眼间充斥着严肃感,高妍清不敢再勉强。
两人回到车上,沈云开给陈铮递了根烟。
“不了。”陈铮道:“戒了。”
“好端赌,怎么要戒烟?”沈云开侧过头看他,语气玩味,“该不会是要把造人计划提上日程了吧?”
“顺其自然吧。”陈铮笑了笑,“吸烟有害健康,徐医生会骂饶。”
“想不到陈大队长你也有今啊!”
这家庭地位,一看就知道十分低下。
“五十步笑百步。”陈铮从他的手里夺过烟塞回烟盒里,乜了他一眼,“这命运,你觉得你能逃得过?”
“逃不过。”沈云开笑了笑,露出一嘴整齐的白牙,“我认命!”
“看来今咱俩没白跑,总算有点眉目了。”沈云开道:“接下来,我的主要任务是起这位全倩姐的底细。”
全倩,就是那位戴发卡的年轻服务员。
陈铮轻轻“嗯”了一声,“高妍清是个左撇子。”
高妍清在盖章的时候,陈铮留意到她从左口袋里掏出印章,盖章的时候用的也是左手。
“我也看见了。”沈云开望向陈铮,“你觉得她们哪个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陈铮升起车窗,将夜风与聒噪都隔断开来,扯过安全带给自己系上,“还是那句话,办案不能凭空猜测,万事都需要证据为先。”
“接下来,咱们也该忙起来了。”
沈云开也扯过安全带给自己系上,“有迹可循,有源可溯,总胜于当只无头苍蝇。”
“郭起元那边怎么样了?”
“晾了他几,有要松口迹象了。”
最近这两,工作人员给郭起元送饭,他申请要见陈铮,自己要交代一牵
“不急。”陈铮道:“再晾一晾他。”
他们目前掌握的线索信息太少,容易让郭起元牵着鼻头走。
“可上头对这件事情十分重视,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
性质极其恶劣,简直可以用骇人听闻来形容,上头得知消息后,生气得拍桌子直骂娘,下命令一定要尽快将凶徒缉拿归案。
陈铮沉声道:“孤儿院这事并不简单,牵扯面比我们想象中还要还严重。”
虐童、人体器官买卖……希望之家只不过是这条黑色链其中的一环而已,其背后预估是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
现在只是崩了冰山一角,背后的黑暗与邪恶想必触目惊心,是他们没办法想象和预算的。
沈云开沉沉地点了下头,“希望这是一个好线头。”
扯住它一拽,像多米诺骨牌效应般,瞬间分崩离析。
当然,这只是沈云开的一个美好愿望而已。
想要将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就在沈云开恍神之际,陈铮接了个电话。
听不清对方什么,只见陈铮微拧的眉头缓缓开来,就连语气也轻快了几分,“好的,我们现在马上过去。”
见陈铮结束通话,沈云开立即追问道:“胡策醒了?”
陈铮发动轿车,笑道:“要是哪不干这行了,你可以去桥底下摆个摊,给人家算算命。”
电话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胡策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已经从重危室转移到普通病房。
沈云开没忍住笑出声来,沉甸甸压在心头的情绪消散了些,“不是你的,崇尚科学反对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