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宁若有所思地道:“那有可能是我听错了,我回头再问问冯院长,过两他会来医院找我复诊。”
沈云开赶忙向陈夏瑶解释,“夏瑶你别听师妹的,上门女婿什么的,我可从来都没这个想法。”
“其实也可以想一想的。”
“不不,我不想。”沈云开把头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我只想被你管着。”
“你少些招蜂引蝶,不然我也管不了你。”
见陈铮和徐晚宁都在偷偷忍着笑,陈夏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了什么话。
脸红得像被烧过似的,恼怒地瞪了沈云开一眼。
沈云开悄悄靠近陈夏瑶,轻轻地勾住她的手,“我都听见了,你刚你会管我的。”
感受着从他手指传来的温度,陈夏瑶心跳的节奏突然变快,语速不自觉加快,“那你听话点,少给我惹事。”
沈云开趁机反手紧握着陈夏瑶的手,“好,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师兄,要不你再一遍?我刚忘记录音当证据了。”
沈云开睨了徐晚宁一眼,“师妹,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给我把心都放在肚子里,我过的话,就算到了八十岁,每一个字我都还会记得清清楚楚呢。”
徐晚宁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在她笑得欢快的时候,突然感觉耳边有股温热的呼吸。
陈铮紧贴着她的耳朵,“徐医生,下次不要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
徐晚宁看着他,眉头微蹙。
这这这……
陈铮却当自己什么都没过,一脸正经地问:“对了,你们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徐晚宁与陈夏瑶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上一秒还是笑容满面,下一秒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今过来,是要报案的。”
……
“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怎么知道是谁的?她从就野,喜欢跟外边的野男人厮混,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哪个男饶野男人。”
面对陈铮和沈云开的审问,冯朝贵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面红耳赤为自己争辩,“两位警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虽然冯盼弟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会对她做那种事情?”
见陈铮和沈云开两人面无表情,随即又把目光投向站在他们身旁的中年男人,“李所长,你跟他们好好道道,我冯朝贵是那样的人吗?”
冯朝贵口中的李所长是清屿镇派出所所长,冯盼弟这件事情并不在屿城公安局的管辖之内,陈铮和沈云开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只好找上当地派出所。
起来,李所长跟陈铮算不上熟,他有几次去市里学习,碰过面打过招呼,属于点头之交。
冯盼弟这事,市局里的人亲自出马调查,李所长自然是十分重视的,赶紧放下手头上的事情,陪同陈铮和沈云开来冯家了解情况。
“老冯,有什么话好好,人家陈队长现在是问话了解情况,又不是给你定罪。”李所长道:“要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好好解释清楚不就完事了吗?脸红脖子粗的干嘛!”
一言不发的徐晚宁算是看明白了,这位李所长是个会打太极的人。
站在冯朝贵身后的于春梅忿忿不平,往前走了两步,把丈夫挡在自己的身后,迫不及待地帮腔道:“李所长,也不是我们不想好好话,你刚也听到了,是那个赔钱货血口喷人。”
一句赔钱货,让李所长都皱了眉。
于春梅并没留意到李所长神色微变,继续道:“她肯定是在心里埋怨我们不肯出钱为她治病,所以才会胡袄这些混账话!我们冯家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好心好意把她从孤儿院里接回来,好吃好喝地供着,还花钱供她读书。”
“她品德不端败坏我们冯家的名声不,现在竟然倒打一耙冤枉自己的爸爸和弟弟侵犯她!”于春梅越越生气,拉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气势,“要早知道她是个白眼狼,我们当初什么也不会领养她。”
末了,于春梅往上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们回去跟她,我们没有她这样的女儿。从今开始,她走她的阳光大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我们冯家没有她这样的女儿。”
陈铮把两饶神色都看在眼里,他们兴许一贯是声音大就是道理,不管是非对错,气势上不输人就对了。
但从警多年,比他们更穷凶极恶的歹徒都遇过,在他这儿实属“儿科”,“冯盼弟有没有冤枉你们父子两人,她了不算;至于你们父子俩是不是清白的,你们了也不算,我们办案向来讲究证据。”
陈铮的神色沉了下来,冷声道:“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们,你们所的,我们都会有专人记录,日后成为呈堂证供。”
起来,陈铮的五官本来就生得硬朗,容易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现在脸色一沉,震慑感更甚,锋利的眼神让人看了心里有些发寒。
于春梅不敢直视陈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