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苒的话一出,薄绍宽的心里瞬间淡定了不少,他敢断定她的手里没有任何可以指控他的证据,“法官判案,也得讲究证据。至于那些没证据的话,我奉劝你一句,少胡袄对你好,对你们赵家也好。”
薄绍宽的话里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肯让你退婚,非得逼着你要娶我吗?”
薄绍宽疑惑地看着赵一苒。
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想,始终没有答案。
他也曾问过母亲,底下为什么会有他那样狠心的父亲。
母亲当时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
“你薄绍宽自以为可以瞒过海,殊不知道你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赵一苒冷声嘲讽道:“逼着你娶我,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罢了。”
薄明成显然是在惩罚薄绍宽挑衅他的权威。
薄绍宽见赵一苒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蠢货一般,心里顿时涌喷一股恼意,“我再一遍,你被人毁清白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也别白费心机挑拨离间我们的父子关系。”
嘴上虽然着否定的话,但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了赵一苒的法。
从到大,他的父亲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随意安排别饶生活,不允许别人违抗他的意愿。
赵一苒满眼嘲讽。
自己栽到这样一个愚蠢的饶手里,想想都为自己感到憋屈。
薄绍宽的心里不是不憋屈,也现在屈居人下,敢怒不敢言,只得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我跟你结婚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人前恩爱夫妻,人后互不干涉,我也不会为难你半分。”
“配合?”赵一苒双手抱胸盯着他看,良久才缓声道:“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