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力争理据的机会,对方已经迅速把电话给挂了。
见陈夏瑶的面色愤怒铁青,沈云开连忙询问,“他们都什么了?”
陈夏瑶气得手都在颤抖,复述着冯父的原话,“要钱,没有!她得病要死,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冯家供她白吃白喝十几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陈夏瑶昨给徐晚宁过冯盼弟家里的情况,无疑是给她打了一支预防针,她的父亲是这个态度,她虽觉得愤怒,但并不觉得奇怪。
两个听信迷信“借运”,在得偿所愿后,便想过河拆桥的人,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对这个领养回来的孩子?
早就打心底里认定她是累赘了。
然而,沈云开并不知晓冯盼弟家里的情况,只觉得三观都快要被震碎了,咬牙切齿地道:“看来不是所有父母都配叫父母。”
陈夏瑶简单地跟沈云开了一下冯盼弟家里的真实情况。
沈云开听了心情直接抑郁了,好半不出一句话来。
“你当刑警这么多年,心里应该很清楚,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都医院是见证人生百态最好的窗口,能看到最真实的人性,有人为了给亲人治病,卖房卖车甚至卖血卖肾,也有人对危在旦夕的亲人熟视无睹。
徐晚宁当医生时间久了,见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愤怒归愤怒,但却也理智,“骂他们不是人也好,是畜生也罢,都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盼弟想要安心把这个病治好,她的父母必须要参与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