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柔:“……”
陈铮回头看向程新柔,“薄夫人,你这就很强人所难了。”
“强人所难?”程新柔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陈铮,讥讽道:“我喜欢这个词。”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陈铮尽然不想与她再浪费唇舌,拨开衣领,露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来,“我们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它录拍下来了,这个摄像头是连接我们公安局系统的,只要我轻轻一按传送键,所有人都会知道薄家夫人逼我违法犯规。”
“如果我家那位出了事,薄夫人你一定会是最大的嫌疑对象。”陈铮眼里的笑敛了起来,厉声道:“你若敢伤了她,我不介意和你玉石俱焚。”
程新柔脸都气白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铮竟然敢摆她一道,还敢反过来威胁她。
西装男等人护主心切,步步向陈铮逼近,弩张剑拔,一场激烈的厮杀,一触即发。
程新柔隐忍着怒意,“让他走!”
在回去的路上,陈铮一路狂飙。
原本大半个时的路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
现已经是凌晨时分,陈铮把门铃声按得惊动地。
徐晚宁开门,还未来得及好好教教他这行为是深夜扰民,已经被人一言不发地抱入怀中,勒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的脸紧实地贴在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炙热的气息紧裹着她。
陈铮突然松开她,紧张不已地上下打量着她,“你没事吧?那些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徐晚宁愣怔了一瞬,明白他这是担心自己出事了,“我没事,也没有人来找过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铮随手关了门,虽悬在嗓子眼的心稍稍安放了下来,但还是心有余悸,再一次将人拥进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微微俯身把头埋在她的肩窝,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跟怀里的女人叙述了一遍,“程新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后一定要加多心,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好,我知道了。”提起程新柔,徐晚宁的眸色骤冷。
有些人,用钱给自己堆出了优越感,以为可以随意更改社会的规则。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针安安稳稳的指向凌晨十二点。
“又是新的一。”徐晚宁。
陈铮抱着她不愿意撒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见他像个孩子似的黏人撒娇,徐晚宁忍住笑,温馨提醒道:“陈队长,我的意思是,你该回去休息了。”
陈铮抬头捧住她的脸,额头与额头相贴,“徐医生,你能不能别跟个老妈子似的,每晚都提醒要回去休息了。”
“我也不想操这份心的。”徐晚宁蹭了蹭他的鼻尖,“可谁让你不自觉。”
这一瞬间,陈铮觉得自己全身血液似乎都倒流而上,直直冲向了大脑。
酥麻的触感从鼻尖,一直蔓延在了心口。
“徐医生,我必须纠正你的法。”陈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我这不叫不自觉,是恋恋不舍。”
“行行行,你的都对。”徐晚宁再次提醒道:“早点回去休息吧,时间真的很晚了。”
陈铮:“……”
徐医生还真是油盐不进。
“徐医生你难道就不觉得你这逐客令多少有点敷衍?”
“敷衍?”徐晚宁有点懵。
想不明白他这敷衍,到底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陈铮勾着星星眼看她,笑着提醒道:“徐医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还有事情没做?”
徐晚宁更加疑惑了,“有吗?”
“当然!”
慢慢地,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徐医生。”
“嗯?”
“我申请今晚留下来。”
“不可……”
陈铮再次以吻封住她的嘴,“不,可以!”
——
一个人刻意要把自己藏起来,别人想要找到他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警方全城通缉薄云霏却一无所获的时候,突然接到消息——薄云霏被人捅伤被送进医院,生命危在旦夕。
休了一假回来的王京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喝口水几乎要把自己给呛了,“什么人干的?”
薄家大姐身边那些高大威猛的保镖都是干饭吃的吗?
“捅伤薄云霏的是个女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审讯时她交代自己是董驰的忠实粉丝,早在薄云霏带人殴打董驰的视频在网上曝光时,她就认定董驰的死跟薄云霏脱不了关系,于是便开始偷偷跟踪薄云霏。”
“为了接近薄云霏,她也算是煞费苦心,应聘区物业后勤人员,趁薄云霏家里只有她一人时,持刀登门入室行凶。要不是碰上邻居刚好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