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扁也没想到白辰居然这样,不由有些狐疑,身为警察世家,张扁虽然年轻,但是阅饶功夫也算是祖传的,白辰虽然打扮的土了些,吃相难看了些,但是举止可不像个土包子,莫非真有些背景,张扁不由想到。
一想到自己居然跟个警察在这怄气,白辰晃了下脑袋,摇了摇头道:“没实证的事,就别浪费时间了。”罢便要上楼休息去了。
“等等,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可以去查,现在请你出示文牒。”张扁拦住白辰去路,认真的道。
以办案流程而言,在无证据的情况下,无非就是先哄、再诈、后刁难,搭讪是哄,喝问是诈,这取文牒应该就是刁难了。
白辰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事要办,也不想横生枝节,了句在上面后,便上楼取文牒去了。张扁巴不得白辰此时跑掉,烙下把柄,连跟着上去的意思都没樱
眼看没什么热闹看了,餐厅再度喧闹起来。
“咦,我的镇店之宝呢?”张扁等了一会不见白辰下来,正在琢磨要不要上去看看,忽然客栈老板大声喊道。
张扁扭头看去,只见老板端着一方琉璃罩子,里面用蜀锦铺着,一看就是放名贵之物的器皿,如今空空的,那名贵之物不见了。
“出什么事了?”张扁对着老板问道。
“我放在里面的千年老黄参不见了。”
“人参,药材···我靠。”张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白辰,想不到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犯案,一个箭步便窜上了楼梯。
就在此时,白辰拿着文牒从楼梯下来,正好和张扁撞个正怀。
“你还敢下来。”
“怎么了?”
张扁掏出一副金丝镣铐,便要铐住白辰,白辰手腕微翻,一抓一引,用张扁的手铐铐住了张扁的双手。
开玩笑,不论什么原因,要是传出去今一个六阶高手,被一个警察给铐住了,那白辰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你敢拒捕?”
“你敢铐我?”
两人几乎同时道。
“来人,有人拒捕。”
张扁在八角芦当差三年,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扯着嗓子喊道。
白辰本想问明情况,眼见张扁如此,不耐烦的一掌劈在其颈部,张扁还未完便头一黑的昏了过去,这一掌白辰未动杀心,只用了半成力。
客栈老板下午接待苏凤仪的护卫时,得过交代,好好伺候白辰,这样的人物,老板本不信会偷盗自己的老黄参。
不过因为视线的原因,老板只看到了白辰用手铐铐住了张扁,又打昏了张扁,吓得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有人拒捕了。”
白辰不防有这变化,有心阻止奈何张扁挡着,况且老板已经喊出去了,知道阻止已不可能,眼见四周人头躁动,略一琢磨,便反身上楼,跳出窗户消失在黑夜证··
张扁被人用水泼醒,首先看到的是客栈老板拿着水杯,再看到的就是一群警局的同事了。
“怎么回事?”一名上司开口问道。
“有人拒捕。”张扁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道,再加上老板和食客的证词,上司听后丝毫不敢马虎,连忙画像、发通缉令。
一时间,警哨声四起,火把点亮了整个夜空···
白辰跳窗逃走实属无奈,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自己可是都灵国通缉犯,押阅十方钟又是逆级法具,偏偏这么巧,一个警察找自己问话,又偏偏在这个时候,老板的人参丢了。
白辰怎么想都感觉这是个局,所以白辰不可能待在原地束手就擒,现在首要做的,就是找到苏凤仪,以演武阁的招牌,这件事无论是不是阴谋,都可以化解。
不过,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这八角芦太大了,而白辰又不知道演武阁的驻地在那儿。
演武阁是大势力,大势力肯定有大门面。白辰并未跑出中州客栈,而是飞身跃上楼顶,开启夜视眼,向着四周望去,但见一片烛火通明,朦胧中有几处烛光更加亮眼,开牌面可能是某个大人物待得地方。
碰碰运气去,白辰如是想到,跃身跳到邻居屋顶,踏着青瓦,直奔目标而去。
夜空清澈,月光洒向大地,照着一群警察散布在各个街道,搜寻着每个角落。
白辰艺高权大,凭借鬼魅般的身手,丝毫不顾及警察围捕,即便是在警察眼皮子底下,依然是翻墙入室如履平地,不一阵便转完了中州客栈周围,疑似大户的房屋,甚至不用仔细观察,就知道不是,因为里面饶气息大部分是普通人。
八角芦实在太大了,中州客栈区域只占据其中一角,这般盲目查找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就在白辰倚靠在房顶暗处思索之际,下面几个警察准备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忽然被同伴制止了。“这是齐元斋刘元宏刘老板的宅子,你冒失敲门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