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最近和死者发生过激烈的矛盾。
时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多,时间还早,他们可以去拜访一下那位叫做许成的年轻人。
痕检科已经将现场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但是除了那块有着一丝血迹的砖头,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甚至案发现场所发现的毛发都是短发,极大的可能是死者的。
法院走到死者父亲面前,拿出一份文件给他签字,“为了尽快破案,我们可能需要对尸体进行解剖。”
“解剖?”死者父亲有些犹豫的样子。
“只有进一步进行解剖分析,才能明确死者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法院解释道。
“……好吧。”
死者父亲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钱伟。
时冉还准备去死者家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由凌茜开车,他们冒着大雨送死者父亲回家。
身后的记者紧追不舍,他们绕了好几圈才将记者甩掉,最后停在离死者家不远的地方。
车子停稳后他们下车,时冉给死者父亲撑着伞。
凌茜则是走在他们后面。
狭窄破烂的马路两边,是杂乱的商铺,卖什么的都有,看起来毫无章法,没有什么特色,生意应该也不怎么样。
从死者父亲的穿着,时冉更加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他们在经济上并不宽裕。
他们进了一家杂货铺,杂货铺的门大开着,看来他走的时候很匆忙,都没有来得及锁门。
近几年的治安虽然比十多年前下岗潮的时候好了不少,但是偷依旧不少,派出所隔几就能抓捕几个偷归案,所以人们离家离店的时候,都是习惯将门锁聊,以防财物丢失。
“节哀啊!老钱!”
话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阔腿裤,系着一根围腰,年约四五十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