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鹿鸢快要出来了。
如果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待会儿就只能趁鹿鸢不注意,从背后敲闷棍了。
我宁愿用棍子敲鹿鸢,也不愿意用棍子抽鹿鸢。
张元青兄弟,你在有灵,看到我这般正人君子,也应该感到欣慰吧?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今那狗日的王盛给萧可锦下药,那我岂不是也可以给鹿鸢下点?
这几个月在西川闭关,夏蝉偶尔会过来探望,顺便和莲姐探讨炼丹之法。
她俩炼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丹药,最后也没浪费,全都送给了我。
我记得须弥镜中应该有一些能把人迷晕放倒的药……
于是我赶紧拿出须弥镜,从中抖出一堆药瓶子。
找到正确的药瓶子以后,我又快速地打开酒店的冰箱,从中拿出两罐啤酒,将药下进啤酒郑
做完这一切,恰好鹿鸢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湿着头发,身上只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而且好像绑得并不牢靠,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
穿着衣服的鹿鸢比较保守,白见她的时候她还蒙着脸,所以我对她的长相没有什么清晰的认知。
如今房间里灯光明亮,再加上鹿鸢刚刚出浴,身上散发着热气和香气,再加上她的白嫩的肌肤,着实给她的颜值加了不少分。
但比起萧家姐妹,还是差了不少。
俗话得好,看一个女人首先看有没有眼缘,如果没有眼缘,那就该看腿了。
我对鹿鸢的长相不感冒,但大白腿不看白不看。
鹿鸢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问我:“你不去洗洗吗?”
“洗啊,当然洗,不过咱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不如先喝一杯?”
我端着啤酒来到鹿鸢面前,把下了药的那一瓶递给了鹿鸢。
没想到鹿鸢接过以后,随手放在茶几上,撒娇道:“你先帮我吹头发吧。”
“好……好啊。”
我无奈地拿起电风吹,笨拙地给鹿鸢吹头发。
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给自己的女人吹过头发呢,倒便宜饺子了。
不过站在鹿鸢的身后,一边吹头发一边还能瞄几眼那深深的沟壑,这点活儿我也就不什么了。
好不容易把鹿鸢的头发给吹干了,没想到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转身就挂在了我的身上。
“你、你别着急啊,”我苦笑道,“我还没洗澡呢。”
“待会儿再洗也一样,我就喜欢你身上的男人味。”
鹿鸢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两条腿已经盘在我的腰上了。
她千娇百媚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边柔声道:
“抱我去床上吧。”
我咧着嘴道:“那喝点酒也行,整点氛围嘛。”
“喝酒可以,我要你喂我喝。”鹿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这饺子破事儿可真多。
喂就喂吧,只要能让她昏过去就校
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就要往鹿鸢嘴里灌,没想到鹿鸢把头一撇,噘着嘴道:
“我的喂,是你用嘴喂我。”
尼玛!
还有完没完啊!
我也是有妇之夫,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喝就喝不喝拉倒,再磨磨唧唧地老子就一棍子打晕你了!
我一阵腹诽,可我还没有真正动手打晕鹿鸢,鹿鸢便突然伸出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我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鹿鸢……
浴巾之下,竟然还穿着衣服!
诈骗!这是诈骗!老子要告到联合国!
下一秒。
鹿鸢快速地从身后拔出一柄匕首,抵在了我的咽喉处。
她一改之前骚里骚气的模样,语气冰冷地质问我:
“张元青根本不喝酒,他给我吹头发的手法和你也不一样,我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你到底是谁!”
热乎乎的匕首抵在我的咽喉,此时的我并不害怕,我只是好奇鹿鸢是从哪里拔出这柄匕首的。
原来饺子早就识破我的身份了。
我也不感到惊讶,毕竟鹿鸢和张元青可是一起滚过床单的,如此亲密的关系,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假冒的。
看来鹿鸢也不是一个饥渴的女人,她非要让我和她一起住酒店,其实也是她早就设好的局,今晚的几次试探,让她确定了我不是张元青。
被识破身份,还被鹿鸢拿着匕首威胁,我却一点都不害怕。
“你这匕首,可伤不了我。”我轻笑道。
九重不坏身保护着我的要害,鹿鸢的匕首只是凡品,根本伤不了我。
鹿鸢闻言,直接把匕首从我咽喉处移开,转而指向我的胯下。
“那这边呢?”鹿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