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只可惜没能休息多久,痛苦就卷土重来,我依旧要苦苦咬牙坚持。
更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昏迷之后的痛苦没有时间概念。
我不知道自己痛苦了多久,更不知道痛苦什么时候会结束。
我只是麻木地坚持着,因为我相信,莲姐他们一定会救我的。
“可怜的孩子。”
莲姐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我,脸上难掩心疼之色。
“不管怎么,他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他肩上扛了太多。”
由于心疼,莲姐不由得母爱泛滥,看到我苦苦支撑的模样,她心如刀绞。
“多吉,你那边快要结束了吗?”莲姐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