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约。”
裴遇却摇了摇头。
“阿遇,你什么意思?”仇兴国问。
裴遇缓了口气,像是站不住似的又坐了下去:“老板,巨富对巴格迪来是什么?”
仇兴国一愣,他的脸色也缓慢地沉了下来。
裴遇依旧正视着他的目光,仿佛不得到仇兴国嘴里那个答案他就不罢休。
仇兴国心里莫名地屈辱,但一想到股东大会上发生的事情,他手底下那么多人,暂时能够钳制住时晖的竟然只有裴遇一人。
“巴格迪的钱罐子。”仇兴国到底还是开了口。
裴遇紧接着:“我猜,像巨富一样的钱罐子对巴格迪来应该不止一个吧?不然时晖不会这么猖狂,时晖在钦城的一切行动都需要财力物力人力的支持,他不应该对您这么放肆,他之所以这么猖狂,也就意味着他还有别的退路。”
仇兴国坐了下来。
裴遇缓缓看向他:“不管对巴格迪还是时晖来,巨富都只是利用,甚至是玩闹的一个东西,可是老板,对我们来,巨富是家,是心血,是咱们的全部。”
仇兴国的手倏然一紧。
裴遇点到为止,他再次给仇兴国的茶杯里续上茶,自己却没喝,只是看着仇兴国,似乎在等他做出个决定。
仇兴国目光阴沉,过了好一会儿他却:“阿遇,时间也不早了,你身上还带着伤,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再找你。”
裴遇没有多问,更没有多就站起来离开了。
出了办公室的门,裴遇一路无言,他走过长长的走廊,终于看到了瞎子的身影。
瞎子离他还有两步的时候,裴遇觉得自己眼前的东西都开始乱晃了。
他脚下一崴,身形晃荡,在摔倒之前被瞎子稳稳接住。
“走,快走。”他话都含糊不清。
瞎子立即就要背他,裴遇却抓着他的手腕。
他的颤抖传到瞎子身上,瞎子听到他低着头:“不要露出破绽,瞎子,他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