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急的,你明明是一条狗,却做了这么多年的狼,怎么,忘了自己当初落魄的时候了?”
裴遇知道,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他已经观察了这个男人很久了。
只见他忽然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地朝时晖的方向扔了过去,时晖的枪第一时间去打杯子,而裴遇正是借着这个空档,朝着相反的方向往前一跑。
茶杯被击碎的第二秒,裴遇已经到了时晖身后,手上的匕首贴住了时晖的脖颈。
“你干爹教过你礼貌两个字吗?”他语气阴沉:“不管怎么样,这是钦城,是巨富的地盘,不是你干爹的。”
他手上微微用力,时晖的脖子被割破,血已经淌了出来。
“在巨富,你就算是条龙,也得给我卧着!”他微微俯身,在时晖耳边完了这句话。
时晖眯了眯眼睛,
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很生气,反而出声笑了起来。
“裴遇。”他笑眯眯地:“我们昨闹零不愉快,但我……”
“我们没有什么不愉快。”裴遇冷冷开口打断他:“但是现在,你得让位,这个位子,还轮不到你来坐。”
“好好好。”时晖似乎更高兴了,他竟然主动站起来,也不管脖子的伤,转过头问裴遇:“裴遇,你坐哪儿?”
裴遇冷眸看着他。
时晖依旧笑眯眯地,配上他脖子上汨汨的鲜血显得诡异,他又问:“裴遇,你坐哪儿啊?”
裴遇眉头一皱,扬了扬下巴:“那儿。”
“那我坐你旁边。”
时晖笑的诡异:“裴遇,这地方都是些老不死的,我也就看你顺眼一点,你的话,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