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锥心刺骨,如今只有心脏跳动的感觉,他:“我总觉得这子不简单,你再查一查,今没碰上徐宏图也有点不对,谨慎起见,这个你也注意一下。”
瞎子一一应了:“那咱们今晚是回去还是?”
“我应该回不去了,仇兴国也该来找我了。”
裴遇看了看外面的色:“留下路东在这里照顾我就行了,你尽快回去,明早上来接我。”
瞎子没在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和裴遇的差不多,就在瞎子离开后不久,仇兴国就来看裴遇了。
此时他躺在床上,仇兴国拄着根拐杖缓慢而来,身边没再跟着那个墨镜男人,而是跟着他们刚完不久的徐宏图。
徐宏图长的挺白净的,穿的也人模狗样,就是身上带着股浮夸的高调。
他向来看不惯裴遇,如今先笑了两声,又啧啧了两下:“我遇哥,你这身子骨挺不硬朗啊。”
裴遇只是扫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话。
仇兴国这时候笑的和蔼,他走上前,姿态放得跟之前截然不同。
他坐在床边,一脸心痛地看了看裴遇膝盖的伤,假惺惺地:“阿遇,我也是没办法,做咱们这行的,就得守规矩,你做错了事情,就得罚……”
“我认。”裴遇语气淡淡。
“你该了解我的。”仇兴国叹了口气,眼神凝重地看着他:“我想拦着的,但是……”
他顿了顿,忽然叹了口气:“阿遇,你知道往你身上浇水的那个人是谁么?”
裴遇顺着他的话问:“谁?”
仇兴国看着他。
他:“巴格迪的继承人,他的中文名字,叫时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