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也一般,受过好几次处分,他后面是被开除出警校的。”
“开除?”裴遇取下脸上的毛巾,毛巾热烘烘的:“再给我冰一冰吧。”
路东重新给他换了毛巾,继续拿药往他其他伤口涂:“他之所以被学校开除,就是因为徐宏图聚众闹事,他看不过去想制止,反正后面就打起来了,事情闹的很严重,还出了人命案,但被人压了下来,没多久聂晓光就被开除了。”
“这事儿我都不清楚。”裴遇在毛巾下慢慢睁开眼睛,眼角周围的皮肤还是带着刺痛,但也能稍微睁开了:“应该是老爷子出的手。”
这个时候瞎子回来了,他关上门快步走过来:“怎么样,好点没有?”
“舒服多了。”裴遇的声音轻松了许多:“人送到了?”
“送到了。”瞎子看了看他脸上的毛巾,重新在冰水里打湿:“这次多亏了她,我跟路东都进不了那个房子。”
裴遇只是深呼了口气没话。
路东好奇地问:“遇哥,刚才那个女冉底是谁啊?”
裴遇尝试睁开眼睛看花板:“仇兴国的女儿,姓隋,叫隋晨阳。”
“什么?”路东手都抖了一下,难以想象刚才那个形容枯槁的女人竟然是仇兴国的女儿:“那她怎么……怎么姓隋啊,跟她妈姓?”
裴遇都被他的举动逗笑了:“这么惊奇?”
“是啊!”路东瞪着眼睛:“从来没听谁过仇老板有孩子,只是听他有过两个老婆。”
“你不知道的多了。”瞎子看裴遇睁开了眼睛,拿了另一瓶药水过来给他滴眼睛:“回头我慢慢告诉你。”
路东欢喜地点零头。
药水在眼睛里润了一会儿,眼角也涂了药膏,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裴遇的状态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