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郑循彻底懵了。

    赵燃看了何紫苑一眼。

    “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本的计划，但我有权把我得知的告诉他吧？毕竟当初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何紫苑有些迟疑，似乎是很担心，如果赵燃出什么不该的，就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患。

    他纠结了很长时间，直到赵燃出声催促，才下定决心。

    “……好，你吧。我相信当时他做出的决定，所以，你吧。”

    何紫苑终于点头答应。

    赵燃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讲给郑循。

    他还没开口，郑循就用怀疑的眼光望着他。

    “别这么看我……”

    “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我质疑全世界。”郑循话的声音都带着脾气。

    “那完蛋，我接下来的话更难让你信服了，你可能以为我只是在发病。”

    “？你穿着病号服在跟我辩解什么呢？你我怎么认识的，忘啦？”

    “不不不，”赵燃一脸高深莫测，“在精神病院见面之前，我跟你早就认识了。”

    “什么……”

    “郑循，你跟我是发。”

    “？”

    “？你现在的表情让我很受伤。”

    “？我已经在控制我自己的表情了。”

    赵燃不跟他在这件事上纠缠，强行让他接受和自己是发的事情。

    “发的事情就不了，以后有时间再聊。郑循，我要的是你消失后又重现的那段录像。”

    赵燃，那段录像是郑循自己全程录下的，没有其他人。

    “但是视频中的你看起来很抑郁，和我过去认识的你完全不符。你在开头就，让我相信你。”

    郑循两手拍在赵燃的脑袋，晃了晃，试图把里面的水晃出来。

    “你都知道‘和过去的我不符’，你还相信他的话？你知道现在白塔里面到底有多少个我吗？丢一块石头砸死十个，我不夸张。”

    赵燃被他晃得两眼翻白，话都呜呜的。

    “不可能，我怎么会把你认错。不管你是抑郁还是毁容，就算一石头砸死十个，我也能成功认出你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