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眼里隐约带着一股火气。
“陈师傅,这次的事,拜托你了!”
见面之后,曾老师很客气的和我打招呼。
“还有,可刚刚流产,身体不是很好,我听,陈师傅您这有药膳的方子,我想求一个方子,给可补补身体!”
打过招呼,曾老师又开始求起了药膳方子。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方子不是白给的,是要花钱的。
我自无不可。
孩子还不到两个月,这个月份的孩子,还没成型,没有灵智,原本念念超度的咒语就可以,不过看在五十万的份上,我特意立了法坛。
整个过程,这两人全程围观。
法坛立起来时,烟柱在法坛上空凝而不散,这两位看到这一幕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之色。
正是这缕惊奇之色,让我发现一个事。
这两位,对于这个孩子的态度,稍有不同。
可对这个孩子,没有多少痛惜之色,我在她的眼里,看到的最多的是可惜,就好似失去了某种机会一样。
而曾老师,他眼里除了痛惜,还有那么一缕轻松之色。
总而言之,这两位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