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干的那些事,把身体弄的亏空了,她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的。
“双修!”
我和二叔对视一眼,同时吐出两个字。
“不是双修,可能是灌顶!”二叔想了想,又换了个法。
“有可能!”我点点头。
那位乌金大师,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来自藏区,而他又要开灵修会,这两点合在一起,他和桑杰一样,多半也修了密宗的欢喜法。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果儿姐为什么能恢复的这么快了。
她和乌金大师双修了。
那位乌金大师,搞不好还给她灌顶了。
灌顶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和我的固本培元差不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要和我抢生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那来接囡囡时,憨哥的那张臭脸。
我当时还以为憨哥是累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搞不好,那会果儿姐就和乌金大师双修上了。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对上了。
甭管灌顶,或者固本培元的多好听,多冠冕堂皇,实质上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正常人,哪个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灌顶或者固本培元啊!
当然了,金经理那样的变态除外。
这样一来,一切都对上了。
憨哥,脑袋上的颜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