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姓朱,叫朱连玉,今年四十,徐娘半老,她负责的课程叫驭床术。
白了,就是教床上技巧的。
这个课程,男女都可学。
王希这位朱导师,之前在莞城专门负责培训姐的床上技术,是三姨太花高价请回来的。
还别,我之前在李大佬那里看过一个莞城姐的内部培训视频,那是相当专业了。
类似朱导师这样的人,是真的干一行爱一行,在床上技术这一方面,她们号称,能用任何一个部位,让人升上“堂”。
这里的人,不只是指男人,还指女人。
我点开视频,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光着身体,夹着双腿,哑着嗓子嘶鸣的朱导师。
视频不长,还不到十秒钟。
看完视频,我沉默了,这他妈的叫出事?
“王希,来,你给我解释解释,那叫出事吗?”
回拨过去,没等王希开口,我先喷了一通。
“哥,朱姐这样都半个多时了,嗓子都喊哑了!”
王希忙道。
“半个时了?”
我皱皱眉,问道:“她是不是吃药了?”
“没有,绝对没吃!”王希连忙否定。
“这样,你再观察十分钟,她要是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再给我打电话!”我道。
“好!”
王希应了一声,挂羚话。
我琢磨了一下,把二叔还有老葛和张月娥都叫了出来,把视频给他们看了一下。
“吃了春药,也不过如此吧?”
看完视频,我轻声问道。
“不是春药!”二叔摇摇头,道:“看着有点像是吃了某种灵性植物,而且是没经过稀释的原汁!”
“也有可能中了某种术法!”张月娥道。
十分钟后,王希的电话打了过来,朱导师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有点加重。
“我现在不方便出去,你把她送过来吧!”我想了想道。
“好,我这就过去!”王希回道。
倒不是我不想过去,而是关潼还在我这,最近这几,看似平静,但谁知道女方会不会来个突然袭击。
一个时后,王希到了。
朱导师是被卷在被单里带过来的。
打开被单,朱导师和视频里一样,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我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抬手去掀她的眼皮,可手刚要落下,便被王希一把抓住。
“哥,不行,你不能碰她,男人碰她,她的情况会加剧!”王希对我摇摇头道。
我低头看了一眼朱导师,朱导师这会和视频里的状态差不多,眼神迷离,脸蛋酡红,嘴里发出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
“有我们在,怕什么!”
我回了一句,手继续向下伸,掀开了朱导师的眼皮。
眼皮刚掀起来,朱导师的状态便有些不对,好似被如击了一般,身体不自然的颤抖。
不止如此,朱导师脸上的媚态,也突然加剧,迷离的眼神好似要把人融了。
我皱皱眉,向上一拉一拐,把朱导师整个人提起来翻了过去,让她脸朝下。
这个举动,不但没让朱导师冷静下来,反倒让她更兴奋了,她的身体都因此浮起了一层淡红色。
“不是术法!”
二叔这时凑过来,道:“她这样子,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多半是中了没有经过稀释的灵性植物的原汁!”
“那怎么办?等药效过吗?”我问道。
“等药效过?”
二叔呵了一声,道:“爽死都过不了!”
“能爽死?”王希惊讶道。
“教你一个知识,男人能精尽人亡,女人也能!”二叔指了指朱导师,道:“不用长,她这种状态,再过两个时,人就废了!”
“二叔,朱姐是我们的台柱子,她要是废了,我们的损失可大了!”王希忙道。
二叔没搭理她,而是对我道:“儿,去取我的针盒!”
“嗯!”
我点点头,去二楼书房取针海
取回针盒后,二叔拿出一根银针,先刺上星穴,即发际线上方一寸左右的位置,再刺百会穴,然后风池。
三针下去,朱导师的状态有明显的好转,皮肤颜色恢复正常。
“这就好了吗?”王希见状问道。
“没,还得放点血!”二叔摇摇头,指了指朱导师,对我道:“把她扶起来!”
“哎!”
我点点头,把朱导师拎起来,让她呈坐姿,二叔从针盒里取出两根银针,同时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我注意到,这两根银针,尖部成三棱形,这不是正常的银针。
这种银针,是专门放血的。
夹好银针,二叔一捏朱导师的腮帮子,朱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