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娥,邪僧留下的那个尾巴,在售卖降头粉。
“降头粉?”
听到这,我一下子精神了。
这让我想起了王希前段时间介绍来的张经理。
那位张经理,被自己媳妇用降头粉下了降头,差点死掉。
后来他媳妇还来找我,想色诱我,让我帮她干掉张经理。
那两口子,没一个好东西。
当时我还因为这事,惩戒了王希,用鬼门十三针把她扎尿了,自打那次以后,王希老实了很多。
不但老实了,叫我哥也叫的越来越顺口,对二叔的称呼也变了,从原来的九叔,变成了现在的二叔。
她这个叫法,反倒把我叫的有点不适应。
回过神,张月娥点点头,道:“主要是情降粉和蛊降粉,情降粉一份二十万起,蛊降粉一份五十万起,具体多少,还得看心情!”
到这,张月娥一顿,略显嫌恶的道:“那家伙是个双插头,这一段时间利用情降粉,男男女女的,没少嚯嚯人!”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和一个男客户上床!”张月娥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可惜的是,没等我们问出什么,他就死了!”
“,我怀疑夺舍唐老板的人,可能是邪僧!”
到最后,张月娥来了这么一句。
对我的称呼,张月娥也一直在变,一会,一会哥的,怎么变,全凭心情。
她最后的这句话,把二叔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为什么这么?”我问道。
“前一阵我们重伤了邪僧,可打那开始,就没了邪僧的踪迹,以邪僧当时的伤势,恢复过来的方法不多,都在我们的监控中,可邪僧始终没出现,就好似消失了一般!”
“那段时间,唐老板正好在国外,又恰巧被夺舍了,我不得不这么怀疑!”张月娥道。
张月娥不还好,她这么一,我也觉得,唐老板有很大的可能被邪僧夺舍了。
唐老板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和二叔吃饭,如果他没被夺舍,这么干还挺正常,可他被夺舍了还这么干,多少有点不正常。
可如果他是被邪僧夺舍的,就可以理解了。
邪僧那几大徒弟的死,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都和我还有二叔有关系。
换做我是邪僧,我也想看看,弄死自己徒弟,破坏自己在京城布局的人是谁。
“合作吧!”
二叔沉默半响,提出了要求。
“好!”
张月娥罕见的没搞什么幺蛾子,一口应了下来。
事定了下来,但对于如何找到唐老板,暂时还没头绪。
下午两点,杨怡和吕雪母女两个又来了。
吕雪是肉眼可见的好,不过施针两次,吕雪看着已经和一个正常人差不多了。
“陈师傅,我家雪儿现在是不是能正常开工了?”
施针完毕,告辞离开的时候,杨怡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不能!”
二叔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还不能啊?再来两次,能不能?”杨怡略有些急切的问道。
“不想你闺女死,就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人话你听不懂吗?我过几次了,要施针二十次,才能恢复!”
二叔脸一冷,怼了回去。
“真是的,不能就不能呗!”
杨怡被吓了一跳,挽着吕雪往外走,边走边嘀嘀咕咕的。
我摇摇头,摊上这么一个妈,吕雪也够倒霉的。
吕雪是什么人?
吕雪是外围女,她开工能干什么活,无非是去卖!
不别的,吕雪的手指甲和脚指甲可被那位有为导演揭下去了好几片,单是养好指甲的伤就需要一些时日,更别提吕雪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了。
哪个正常人,会和吕雪这样满身是赡女人上床?
杨怡搞不好,找的还是有为导演那种有特殊癖好的。
正因为如此,二叔才会发火。
“怎么会有这种妈?”
看着杨怡的背影,我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好。
这母女俩走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晚上还有一场大战。
躺下没多久,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美打过来的。
“儿哥,我这有一单生意,你接不接?”
接通后,手机里面传来了美甜的发腻的声音。
“我不是刚给你固本培元没两吗?”
一听美这发骚的声音,我便皱了皱眉头。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她也是圈里的,她看我被鬼附身了气色还这么好,问我是怎么弄的,我就找大师固本培元了,她看效果这么好,也想固一下本,培一下元。”
美娇滴滴的道。
“儿哥,你放心,钱绝对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