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有什么道,我不清楚。
这类术法,主打的是一个隐秘,一旦被人叫破,破起来很容易。
比如现在,我们只需要把这身衣服拿出来,然后烧成灰,术法自破。
“陈师傅,葛师傅,我、我还能救吗?”
相比于我们的淡定,亮哥慌的不校
“能救!”
迎着他的眼神,我吐出两个字。
“呼!”
亮哥听了连喘了两口粗气,放下了心,但眼里的血丝却浓了不少。
“臭婊子,害我,臭婊子!”
缓过来后,亮哥转着圈的骂。
这种惊吓过后的癫狂,属于正常反应,我没阻止他,让他发泄发泄也好,不然的话,这口气憋在心里,容易憋出事来。
骂了一分多钟,亮哥终于平静下来,转而看向我们爷仨,用颤音问道:“陈师傅,葛师傅,我真的能救吗?”
“能救!”
这次是老葛回的。
亮哥再次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先把衣服拿出来!”老葛道。
“哎!”
亮哥痛快的应下,撅着屁股,往外掏衣服。
我算是看出来了,亮哥这货,嘴上不,但心里面,信老葛多过信我。
这一点,多半是因为年龄。
就和看医生一样,绝大多数人看医生,都喜欢找老医生。
等亮哥把两件衣服掏出来,我们算是看清楚了,这两件衣服组合在一起,正好是一套寿衣。
“把衣服打开!”
老葛继续指挥。
亮哥听话的解开掏出来的衣服,又有了新的发现,衣服里面,有一个用黄纸剪成的人,人上面写着一个女饶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种借寿方法,很久都不见了!”
看着掏出来的纸人,老葛吧嗒吧嗒嘴,有点怀念的意思。
就在这时,亮哥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脸色一变,看向我们,道:“蓉姐打来的电话,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