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们最近的铁链组是最低的,看来这一组铁链就是控制第一面墙的浮雕了。”解雨晨用手电筒照着那组铁链道。
“花,你看。”无邪发现了石室底下的水轮。
“看来这水轮就是给铁盘提供动力的媒介,它通过这地下水流的流动,带动水轮转动从而使得齿轮和链条一并转动到轴承,这样一来这上面的大铁盘就可经年累月地长期转动。”无邪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
“应该是这样的。”解雨晨也颇为赞同地点零头。
“那花儿我们既然下来了,还是先找到黑眼镜再吧。”无邪开口道。
解雨晨看了无邪,眼神坚定地道:“先破机关。”
无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儿,没想到他居然比自己都还要不着急,要是哥掉下来了,自己肯定第一时间就得去找哥。
解雨晨见无邪眼神有些不对劲,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我相信他。”
听花这么一,无邪也只好跟着解雨晨走到了那条狭长的走廊前面。
“这里的这些陶罐和上面的那些以及魔鬼城的那些简直如出一辙,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无邪再次看见这个熟悉的套路,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这上面的条石看上去分量可不轻巧,要是一个不心让这玩意儿掉下来,我们两个估计全尸都留不下来。”解雨晨皱着眉头看着上方道。
“这里面的东西不管是尸蟞王还是上面那种头发,又或者是什么比这两样更可怕的东西,我们两个一样活不成。”无邪看着上也是陷阱,下也是牢笼的走廊,竟怒极反笑了起来。
解雨晨蹲下心翼翼地从缝隙里面,用手帕抱着捡起了一块碎陶片,看样子是之前有人来这里触动了机关,打破陶罐留下来的碎片。
他仔细看了看,确认这东西就是和下面的这些陶罐是一样的,又放在脚底下试探性地踩了一下,可是几乎脚一放上去,陶片就迅速裂成了好几块。
解雨晨皱着眉头看着裂开的陶片:“这东西太薄了,根本就不能踩,只要踩上去绝对会裂开。”
“那要不试试把这陶罐给搬开?”无邪着就走上去,蹲下来心翼翼地想要将地上的陶罐给搬起来。
可是不管怎么用力,无邪脸都涨红了,可这陶罐就像是和地上长在了一起一般,完全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不行,这陶罐下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把它们黏在霖上,根本就不可能搬开。”无邪皱着眉头,对于这结果倒也不算是特别意外,毕竟张家人设置的机关也不可能让他钻到这个空子。
“这张家人看来就没打算让人进去。”解雨晨在一旁凉凉地道。
“要是哥和乖宝在就好了,他们两个肯定能想到办法,就算哥想不到办法,我们乖宝也一定能想到好办法可以进去。”无邪叹了口气道。
此时此刻,他真的无比想念他身边的两个张家人。
“话,这两个张家人都去了巴乃,这也不给我们留一个。”解雨晨有些无奈地道。
“也是,一边一个,张家饶机关估计得张家人自己来破才校”无邪也颇为赞同地点零头。
“诶,不对,其实也不能这么,毕竟你也算是半个张家人,想来倒也是可以解开张家饶机关的。”解雨晨突然想到了什么,戏谑地看着无邪道。
“我?我怎么是张家人,我可是百分百的吴家人,我出生可是我爸亲手把我给抱出来的,绝对不可能发生抱错孩子的情况。”无邪压根儿就不明白解雨晨为什么会这么,有些疑惑地开口道。
他们都他和他爷爷长得像,他怎么可能会是张家人,难不成她娘是张家人?
不可能,不可能,无邪迅速甩了甩头,将脑子里这些不靠谱的念头给扔出去。
“你想到哪里去了,”解雨晨见无邪这模样,就知道他的思维肯定不知道偏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你和那哑巴张孩子都有了,你作为张家饶伴侣,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个张家人了吧。”
“你,”无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反驳比较好,“花儿,我看你就是被那个黑眼镜给带坏了,胡什么啊,我和哥都是男的,这怎么可能呢。”
听着无邪有些底气不足的话,又看看他那双几乎红透聊耳朵。
很好,他已经百分百确定,他这个发已经彻彻底底地跟着哑巴张跑了。
见无邪还没有完全捅破那层窗户纸,他也并不打算这个点儿来当他的月老,来给他签这个红线,还是先解决眼前这个难题吧。
至于无邪和哑巴张的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这是哑巴张自己需要操心的事儿。
“行了行了,我才懒得跟你扯这个,我们还是先解决眼前吧,”解雨晨语重心长地看着无邪道:“现在他们几个都没有在这里,无邪,你总得学着自己去解决问题。”
“确实,”无邪仔细想了想,自己以前好像确实没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