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军官还保持着平举手枪的动作,枪口处冒出镰淡的硝烟味。
很明显不过,他就是那个行凶之人,但却是最不可能行凶的那个人。他是山本五十六从抚养长大的义子:山本忠一
山本忠一作为一个孤儿,要不是被山本五十六收养,这些年活得肯定比绝大多数同龄人差。山本五十六对待这个义子是视同己出,在对自己亲儿子失望之后更是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义子身上,重点栽培。
山本忠一也不辜负义父的期望,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尽自己一切努力让自己成长为义父想要的样子。
可以山本五十六是山本忠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山本忠一也是全军中最忠诚于山本五十六的战士。
可是,山本忠一居然对恩重如山的养父开枪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没人认为这是真的。
今发生了太多魔幻的事情,但是众人还是想对刚刚发生的事问一个:为什么?
“为什么?”
山本五十六忍着巨大的疼痛,咬着牙从牙缝里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三个字。
山本忠一慢慢放下枪,手还在不可控制地微颤,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不能伤害平民。”
当听到义子的回答后,山本五十六似乎不是很满意,他没想到仅仅是这个理由培养二十余年的义子居然毅然决然向自己开枪。
“从到大我跟你强调多少次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军人最重要的就是忠诚!”
面对义父的批评教训,山本忠一点点头回答:“没错,这也是父亲大人给我取名忠一的原因,就是希望我保持忠诚。”
“你还知道?!你对父亲不忠诚,对军队不忠诚,对田蝗不忠诚!”山本五十六越越气,越气越痛,但是嗓门却越来越大。
山本忠一面对父亲的指责也很惭愧,要不是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他从到大曾幻想过无数次在战场上舍身为义父挡枪的画面,就为了舒缓自己急于报答感恩之情的强烈感情。
“但是...不能对平民开火...即便是父亲大人也一样。”山本忠一如是回答。
“他们不是平民!他们是暴民!是威胁了田蝗陛下万世基业的暴民!”
“我跟你了多少次了,我们山本家族要尽忠于田蝗陛下,一切所作所为都要为田蝗陛下考虑。”
“忠一的忠,忠的是我,更忠的是田蝗陛下,因为父亲我也是忠的田蝗陛下,忠一的一,这个一就是我们和民族的神————田蝗陛下!”
“而现在,那些暴民居然联合起来反对田蝗陛下,作为田蝗陛下最忠实的奴仆,我们要做的就是消灭一切暴民!”
面对义父一连串的话,山本忠一淡淡地回答:“但是,我理解的忠,忠的不是田蝗,忠的是和民族,忠的是和民族的人民。”
“和民族是田蝗陛下的!和民族的子民也都是田蝗陛下的私人财产!为了田蝗陛下的安危,我们应该要杀掉所有反对田蝗陛下的人!”
山本五十六还在试图把义子的观念纠正过来,但山本忠一似乎并不接受:“如果为了田蝗的安危需要杀掉所有国民,那我会杀了田蝗。”
山本五十六不再话,山本忠一的言论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面对这个自己悉心培养长大的义子,即便对方为了保护平民朝自己开一枪,只要他迷途知返,自己也能原谅他。
但要是涉及到对田蝗的不忠诚,山本五十六是一点容忍度也没有,山本忠一居然会把那些屁民放到比田蝗还要高的位置,那就彻底没得谈了。
见父亲不话,山本忠一开始试图反向劝导父亲:“外面的国民都是我们的同胞,都是我们的兄弟姐妹。田蝗丧尽良居然拿我们的国民做人体实验,拿我们的老人送给鞋教搞恐怖袭击,国民们愤怒也是情理之郑我们作为军人就算不站在国民这边对抗田蝗,至少也要保持中立,让人民自己决定历史的走向。”
山本五十六根本听不进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他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孽子多哪怕一个字。山本五十六眼睛扫视了一圈军官,他们都像一个个观众一样在看他们父子的舌战。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动手打死这个畜牲!”
周围的一众军官们如梦方醒,一个个都急着去掏自己的配枪。
但是,有的人掏枪是为了对准山本忠一,而有的人则是为了保护山本忠一。
“砰砰砰!”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枪声响起,倭国军队的总指挥部内一众军官开始互射,山本忠一凭借着过饶本事,各种翻滚躲避,在各类障碍物周边游走,枪法也非常精湛。
战斗很快就迎来了尾声,山本忠一和支持他的军官们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本五十六虽然输了,却开始仰大笑。他笑自己就像是个笑话,明明忠诚于田蝗,却尽为田蝗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