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寒歌随口答道:“大概是去耍了,”
玛莎拧眉,不解:“什么意思?你是想,它不在你身边待着,反而独自去别的地方玩了?”
“你可以这么想,”
玛莎眉心抽了抽,视线扫过她绝美的脸蛋,微顿:“你是武者?”
“不是,”
玛莎这下眉头皱地更紧了些:“那你是传承者?”
“不是,”
玛莎哑然,嘴巴张张合合,喉咙里那句“那你还跟上来做什么?”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吐不出,咽不下,
她很想心直口快地质问出来,但这不是她所营造出来的老好人性格,即便,现在大家都已经对彼此心知肚明,
玛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达尔文·鲁宾垂眸,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他是不怎么介意这么一个美人跟着,
毕竟,跟着,不一定要护着,就算有个三长两短,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者,不定,她跟着还是一件好事,无论怎么,人虽然是脆皮,但也是一个很好的诱饵,不定关键时刻还能用地上,
达尔文·鲁宾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艾文,他的好意,真的就是好意吗?
拉斐尔·米卡尔躲在她哥艾文身后,心探出半个脑袋,清澈的眼眸里透着惊恐,薄唇轻轻咬着,神色纠结,想要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
颜寒歌注意到她的视线,朝她瞥去,随即莞尔一笑,眸光幽深,
拉斐尔·米卡尔惊地立马缩了缩脑袋,
拉斐尔·艾文无奈笑了笑:“颜,一会你跟紧我们,千万不要掉队了,”
“嗯,”颜寒歌淡淡应了一声,也没再去看他身后惊慌失措的米卡尔,
接下来一路,颜寒歌都是只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并未发一言,
就连米卡尔偶尔投来的欲言又止的视线都被她给无视掉,专心欣赏着她的“风景”,
不过“好景”不长,
一声尖叫打破了七饶沉默,
等她和米卡尔、艾文凑近,才发现满身是血的格雷·福特趴在地上,
凯瑟琳的身影则早就不见了,
达尔文·鲁宾轻声喊了格雷几声,不过地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人就一动不动地趴着,
和玛莎对视了一眼,达尔文心靠近地上的格雷,轻轻推了推他,仅一下,他的身体“滋”地发出一声,轰然干瘪下去,顷刻间变成一具干尸,
达尔文一惊,迅速后退,武器出鞘,形成一个防御的姿势,神情肃穆,
颜寒歌纹丝未动,目光淡淡地望着地上的干尸,直接打破四饶沉默:“他死了,”
不过她没明的是,他死了都快半时,
“达尔文,你最先靠近,当时有什么发现没?”拉斐尔·艾文上前几步,掏出一张帕子,将人翻了过来,
格雷虽然变成了一具干尸,但仍旧能看清他死时惊恐扭曲的表情,
他与他们之间,仅仅只隔了一个拐角,
原本他们的打算是只检查屋内,但想起那尊石像的惊悚之处,还是决定绕着木屋外也走一圈,没成想,这一走,就走出事了,
达尔文·鲁宾敛了下眉,半张英挺的脸庞隐没于暗处,众人一时也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只听他平静道:“没有,”
“我也只比你们快那么一步,看格雷的样子,不像是刚死,”
这话如同一记闷雷,直接敲在其余三饶心尖上,
米卡尔颤着音,不解地开口:“达尔文,你这意思,是想,格雷早死了吗?可你们来找我们的时候,不是一直都还活得好好的吗?”
“米卡尔,你真的是被你的好哥哥保护的很、真,”达尔文·鲁宾啪嗒啪嗒地继续把玩起他的打火机,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淡漠,
米卡尔一愣,不太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主要,跟她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吗?
拉斐尔·艾文皱眉,跨步将米卡尔挡在身后,神色不悦地盯着他,沉声警告道:“达尔文,你逾越了!”
达尔文·鲁宾举了举手,表示他闭嘴,
米卡尔仍然不懂,他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艾文、似乎与往常的他、不太一样,刚刚的他,有点吓人,
“现下凯瑟琳不见了,我们得找到她,你们知道的,她不能死,不然,我们谁也承受不住她姐姐康斯坦斯.蕾妮的怒火,”一直沉默的玛莎终于开口,
“就算艾文和米卡尔,你们有拉斐尔家族庇护,康斯坦斯.蕾妮的怒火也够你们吃上一壶, ”
“康斯坦斯.蕾妮?”颜寒歌轻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错,”玛莎想到那个矜贵的女人,膜拜的同时,也恐惧对方的手段,
她眼底的恐惧,颜寒歌自然没有错过,由此不难想象,对方的性格如何,“所以,凯瑟琳死了,她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