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再次进入“棋方”见到二楞,谁成想这一次他竟然不搭理我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也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原地,把玩着手里的棋子。
咚咚。
有人敲了敲门,随后一束手电的光线射了进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眼睛。
“李为知预备专员。”来者道,“请出来吧,莫潜专员有新的事情要跟你。”
这样在房间里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只好在士兵的带领下离开房间。
来到外面,几个巨大的探照灯将整个宅子照了个透亮,就像在白一样。
“李为知。”莫潜专员走上前来,有些意外地拉住了我的手。
“我们或许有办法了。”他道。
“什么办法?”我一头雾水看着他这副激动的样子。
“先前对你的大脑进行全面扫描,我们对目前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我眨了眨眼,莫潜话声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听不进去。
“基地那边已经借助云落计算出了损失最的棋局。”
总之他最后一句话我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呢?”
“结束了,咱们可以返回基地,使用云落来完成余下的棋局,同时也能将你左眼中的北落师门b取出来。”
“取出来?哈?”
师姐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为知,咱们回去吧。”她手里拖着我们两个饶行李,而不远处,基地的卡车也整装待发,停在了村口。
“现在就回去吗?”我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
“嗯。”师姐点零头,“李叔已经用云落将棋局解出来了。”
我点零头,跟着莫潜和师姐两人走下了山坡。
我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很疼,看来是真的。
所以困扰我这么多的东西,在一台超级计算机的帮助下,不用半就解决了?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不知道是过于疲惫,还是一直以来紧张的神情忽然放松,我坐在飞机上,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完了整个航班,终于在落地之前醒了过来。
师姐拍了拍我,机舱里面没几个人,只有我和师姐坐在一起,她站起来,从行李架上拿下行李箱,站在过道上。
“发什么呆呢?”师姐笑道。
我则看着窗外,外面阳光大好,一切都很平静。
“只要我不去想,棋局就不会动的吧。”我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走啦走啦。”师姐拉起我的胳膊,走出了飞机。
回到家里,将一切都收拾干净,坐在沙发上,听着耳边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我恍惚之中有一种错觉。
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今只是平平无奇的一。
什么祟神、棋局、山村、张禄、守门人,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如同墙上的挂历,在每一的开始撕下的昨那一页。
“辛苦你啦。”师姐拿着一罐可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换上睡衣,头发盘成一个团子,发带将其余的散发拢在额头上方。
我转过头去,才看见她脸上黑色的面膜。
“唔。”我吓得愣了一下。
师姐大口喝了一口可乐。
“哈——”她露出了一个很痛快地表情,然后把易拉罐放在茶几上,双手拍了拍脸上的面膜。
电视里面放着平常看的电视剧,我理应在这种时刻感到放松。
但是没有,我如坐针毡,却不知道为什么。
“你喝吗?”她把可乐举起来,拿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渴。”我摇了摇头。
“真不喝吗?”师姐笑道。
“好吧。”
我伸手接过易拉罐。
咣当。
易拉罐掉在地毯上,可乐也洒了上去。
“诶?你怎么不拿住?”我急忙将易拉罐拿起来,看着地上的可乐快速被低碳吸收,不禁叹了口气。
“又得……”
我抬起头,刚想些什么。
却没有人能再听我话了。
…………
“师父,师父!”
我冲进办公室,把正在摸鱼的老程吓了一跳。
“干啥?!”老程从座位上弹起来,倏地站起来,把烟头夹在手里,瞪了我一眼。
“师姐,师姐不见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师姐?”
完了。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恐怖但是极为经典的套路,以防万一,我还是确认一下。
“宋以沐。”
老程摇了摇头,:“基地可没有这号人,你记混了吧。”
“没事。”我的嘴唇有些颤抖,勉强挤出了一句话。
“李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