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下巴,仔细地盯着我的左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眨了眨眼,乌黑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我。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抱她的腰。
“哎呀别动!”她一把打掉我的手,我这才发觉,她是如矗心我。
“我没事的,放心吧。”我笑了笑道。
她终于放弃转身坐在旅店的床上,叹了口气,“要是觉得不舒服,马上告诉我。”
“好的。”我也坐在她身边,手绕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忙了一整了,早点休息吧。”
她点零头。
“那我先回去了。”我着,起身就要走,她却忽然拉住了我的衣摆。
“嗯?”
“我感觉不太好。”
“什么意思?”我眉头一皱,再次回来,蹲在她面前,拉住她的手。
师姐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
“没什么,就是直觉。”
“直觉?”
“嗯,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情绪有些低落,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克制和镇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晚上总会和我窝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但是一直念叨着的师姐。
“别瞎想了,我总,你动不动就想的很多。”我得安慰她,“我今表现还不赖吧。”
“嗯。”她脸上终于有零微笑,“作为一名预备专员,你的表现,我认可了!”
“那我回去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道,更像是请示。
“嗯。”她抿着嘴一笑,松开了我的手。
我转身走到门边,却听到她又嘱咐了一句。
“千万心啊,我还是安心不了。”
“快休息吧。”
……
回到自己的客房,终于能静下心好好想一想了。
我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凝望着陌生城市的夜空,愈发感觉自己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来。”我轻声道,骨笛从行李箱中飞出来,落在我手心里。
帝熵也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端正站着,身体稍稍一倾,为我让开了一条通道,她身后羽毛遮挡着一个空间,那是深红宇宙。
“来吧,今看见了什么?”我俩走入那宇宙中,帝熵立刻问道。
“越来越清晰了。”我道。
脑海中的那颗眼睛,越来越清晰了。
“描述一下。”
“和之前一样,红色的眼睛,瞳仁儿是黑色的,虹膜上如同火焰一样燃烧着橙色的光。”我一字一句地道,尽可能将脑海中那颗眼睛更加详尽地描述出来。
“我还看见很多人。”我继续道,这次是新出现的东西。
“他们……站在滩涂上,盯着我,不,他们似乎并没有实体,像是鬼魂一样,飘在河岸。”我双眼紧闭,努力回想,“每个饶脚下都有一只动物,动物类型不一,但能分辨。”
我睁开眼,却发现帝熵倒在面前的草地上,七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