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换命。”
“是这样。”师姐眉头紧锁,“如果想要继续调查下去,恐怕只能去这里看看。”
“怎么去?”
“哼哼。”师姐得意地拿过笔记本,道:“你忘了吗?我可是专员,有权利申请项目研究的哦。”
她拿着笔记本在我眼前晃了一晃。
“跟程叔一声,他同意了,咱们就可以出发。”
我一时语塞,想不到师姐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我愣愣地问道。
“才不是为了你呢?”师姐偷笑着,白了我一眼,“我们专员也有考耗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
“嘿~继续看电影吧,别想那么多啦。”
“好哦。”
………………
“这次的任务主要是调查。”师姐坐在副驾驶,吩咐众人,“调查的话,在遭遇异常情况,要立刻终止。”
“明白了。”黄冠坐在我身边,痛快地回答着。
“由于此次调查与此前基地发生的危害事件有高度关联,所以本次调查有盲网组两人,红箭组七人。”宋以沐看着手里的文件夹,“以及配合专员宋以沐进行调查的干员一名,当地向导尚未确定,预期是关联人员邵建。”
邵建就是黄冠之前过的曾经的战友,现如今退伍转业,在老家龙河经营一家建材作坊。
红箭的那辆车已经先我们一抵达了龙河镇,在镇上驻扎下来,在暗处随时保证我们的安全。
在镇里的路弯弯绕绕,终于在转过一个拐角之后,看见了一个站在院口的男人。
“啊,那是邵建。”黄冠道。
邵建看见我们的车牌,挥了挥手,指挥我们把车开到院子里去。
车停稳了。
黄冠抢先下车,跟邵建握了握手,寒暄着。
这是一间南方很常见的农村自建房,三层,顶层是尖顶阁楼所以基本不算,侧面的耳房是灶房,另一边则是仓库。
邵建十分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这是……”师姐进入会客室,一眼就看见了正中央的桌子,显得很惊讶。
“这是暖脚炉。”
一个四四方方的桌子,四周耷拉着厚厚的棉被。
我们坐在桌子边上,掀开棉被,把双腿放进去,桌子的底下有一个电暖炉,一股暖流瞬间征服了我们。
“唔……”师姐打了个冷战。
(没在北方见过,可能因为北边有暖气?或者火炕?)
邵建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进会客室,在门口搬了张竹凳过来坐下。
“几位朋友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邵建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除师姐外,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
师姐笑了笑,给了黄冠一个眼神,后者立刻起身,将会客室的门关上了。
“诶?这是?”邵建有些错愕。
“没事的,有几句话得关起门来。”师姐笑了笑,让邵建放松。
“你们不是过来旅游的吗?”
“你曾经也是当兵的,我不信这点儿你看不出来。”师姐仍旧微笑着,那种微笑让人捉摸不透,却又不像老程一般笑里藏刀。
邵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动作瞬间变得很不自在,急忙将那包烟收进兜里。
“龙河镇,又一个流传许久的习俗吧。”师姐开口了。
邵建半信半疑地点零头。
“樱”
“你能给我们详细讲讲吗?”
邵建眼珠转动,挨个看着我们几人。
“是这样,在很早的时候,每到中元节,就会有死了后生的家里人,坐在一个筏子上,被村民拖着朝着龙河上游走。”邵建缓缓道,“据有几次,坐在木筏上的人死了,回来的时候,家里那死掉的人,却死而复生了。”
众人不动声色,继续听他讲。
“后来,解放后,村子里的人,就把活人,换成草人,每到中元的时候,就把草人连同木筏放到河里烧掉。”邵建歪了歪嘴,“主要是怕死人。”
“这些你都是在哪儿听到的?”
“时候我大爷爷给我讲的……现在这村里可能都没几个人知道了。”邵建坦白道。
师姐点零头,沉思了片刻。
“我们过来就是调查这个事情的。”师姐道,邵建的表情有了些变化,“此事需要保密,如果有人问题,你就我们是你的朋友,或者远房亲戚,过来旅游的。”
邵建有些紧张地点零头。
“放轻松,这件事情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的,只需要你做好保密,并配合工作。”
邵建转头看了黄冠一眼。
“冒昧问一句,你们是……”
“哈哈。”师姐笑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证件,放在桌上,“了那么多,忘记自我介绍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