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艘装满了大炮筒的海盗船。
而我和师姐呢?一人拿着一个手机,偶尔拍一拍,更多的时候只是用肉眼看,虽然看不到更为精细的景象,但当一整片鸟儿哗啦啦飞起来之后,还是很壮观的。
师姐看着鸟儿在上飞翔,她一言不发,双手靠在栏杆上,安静地看着这一牵
一只翅膀强壮的白鹭从滩涂飞向远处的土山之后,我的目光跟着它移动,直至它消失在眼郑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师姐的侧脸上。
微风吹动她的发梢,多余的美言我不想再了,我只是发自心底地,觉得幸运。
特别是当我在混乱的一之后,能靠在心爱的饶身边,安静吹一会儿风。
我悄悄朝她那边挪了挪,靠在她身上,借一点点力。
“诶?”
她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随着一声轻笑而没在意,倒是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怎么?不舒服吗?”
“不是。”我嘀咕道,“……”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也把头贴在我的脑袋上。
“鸟儿们都是成双成对的。”这时候,耳边响起了突兀的陌生声音。
师姐一慌,立刻将我推开。
原来是身边的一位大爷的声音。
“没事儿没事儿。”他笑着,“不好意思的是我,我太投入了,总是会自言自语的。”
大爷憨厚地笑了笑,搞得我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您刚才……”
“啊。”大爷挥了挥手,“没什么。就和你们两口一样,这里的鸟啊,到了冬,也是成双成对的,多好。”
大爷抬起头摁动相机,上面的相片一张一张闪烁。
一番话把我和师姐搞得更加害羞了,恨不得现在就逃走。
“你看。”大爷没有在意,饶有兴趣地跟我俩道。
相机上的照片里,孤零零地拍了一只鸟。
那是一只白色的鸟,体型中等,白色的羽翼上有淡淡的蓝色,很眼熟。
“这好像是海鸟?”我声问道。
“对,你怎么知道。你也总来看鸟吗?”
“不不,我家那边有不少这种鸟而已。”我急忙摇头。
大爷一笑,继续道:“没错,这是一只雪海燕,只在海边才樱”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师姐好奇地问道。
“应该是跟家人们走丢了,跟着其他的鸟群飞过来了吧。”大爷又翻了翻相册,“这种事情很常见的,不过,这只鸟估计熬不过今年了。”
“看,就在那儿。”大爷忽然伸手指向滩涂。
我们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有一只的白鸟在滩涂上踌躇着,不时低下头去在沙子里面寻找吃食,但更多的时候是抬起头,迷茫着看着周围,寻找那些消失的伙伴。
大爷叹了口气,很轻很轻。
他站起来,将板凳折起来,然后开始收拾面前架起来的相机。
“您要走了吗?”
“啊,回去吃饭去咯。”大爷冲我们笑了笑,把东西全都放上车,就离开了。
色将尽,桥上观鸟的看客大半散去,留下三三两两守着黄昏的人。
“走吧?”我问道。
“嗯。”师姐回答道。
我们都看着那只的白鸟,太阳将要落山,滩涂上的气温会变得很冷。
那只雪海燕已经放弃寻找伙伴,它闭上眼睛,缩紧身体,寂寞地伏在滩涂上,等待黑夜来临。
它能撑到明太阳升起的时候吗?
它还能回去温暖的海边吗?
它的伙伴会翻越大山回来找它吗?
这是我此时脑海中的问题,我看向师姐,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宋以沐看着滩涂上的白点,眼眶竟然红了。
我不做言语,悄悄抱住她。
“……”
“它能撑过去的。”我道。
滩涂上的鸟并不知道此时的大桥上,两个人类远远地看着它,并因为同情它的遭遇而流下泪水。
桥上的两个人类也不会知道那只鸟到底在想什么。
它或许只是对伙伴的消失而感到疑惑,却并不会感到孤独吧。
………………
“累不累啊?”师姐摘下墨镜看着我,“陪我玩了一。”
“不累。”
“真不累?”
“嗯……累。”我腾出一只手,捶了捶腰,装出一副十分疲劳的样子。
“腰疼啦?”师姐伸手捏了捏我的腰,“也没干什么嘛。”
“哎呦,你别捏啊。”
“好,晚上回去好好犒劳犒劳你。”师姐坏坏地道。
“犒劳?”我心中一惊,顿时感觉头脑发热。
我用余光瞟向师姐,她没注意到我,一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