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随你开心好了。”
“嘿嘿嘿——”
噗!
本来在美梦中的我忽然被一只飞过来的枕头砸醒了。
“呸。”我坐起来吐了吐舌头,转头看过去。
“笑得好恶心。”师姐皱起眉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做什么美梦呢?”
“唔……”我还有点搞不清状况,转头看向窗户,外面的蒙蒙亮。
“别发呆了,快起来收拾东西。”师姐起床打开卧室大灯,用手腕上的头绳三两下就扎起利落的马尾辫。
“快点儿啊,待会儿还要赶飞机。”她数落道。
“哦,对。”我这才清醒,拍了拍脸,下了床。
今是国庆假期的第一,也是我和师姐要出差的日子,前几才刚和爸妈通过电话,好一番解释自己要出差,假期不能回家。
我砸吧砸吧嘴,把行李箱从储藏间拿出来,放在客厅的地上,脑袋还有点迷糊。
我刚放下箱子,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女人。
“早啊,帝熵。”我嘟囔着,抬起头来看着她。
“嗯?”帝熵稍稍迟疑,歪着头看我,竟然也回道:“早。”
“嗯嗯。”我点零头,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转身,才发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下彻底清醒了。
帝熵仍旧站在地毯上疑惑地看着我。
“啊……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你。”我在心中道。
“无妨,这还是你头一次向我问好。”帝熵的语气轻松了许多,“我来是告诉你,我恢复的差不多了。”
“是吗?”我有些惊讶。
“嗯。”她点零头,“你现在可以更多的使用我的力量。”
“喂!”师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帝熵的身影瞬间消失。
“发什么呆呢,快收拾。”
“好。”我回头喊了一句,眨了眨眼,帝熵再没有出现。
……
趁着夜色未尽,日光破晓的时候,飞机起飞了。
机舱里很安静,我们周围一圈的座位上坐的全是年轻的伙子,他们各自忙活着,有的戴着耳机听歌,有的在看书。
不过这些人都会时不时地转头看过来,搞得我和师姐有些尴尬。
“周围好多咱们的人。”师姐声道。
我点零头。
“过来点儿。”师姐拽了拽我的衣角。
“干嘛。”
“我眯一会儿。”她很自然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好。”我也靠在她的脑袋上,俩人一起睡个回笼觉。
飞机从北京起飞,在白山市机场落地,时间很快,也很安静,虽是在首都机场起飞,但这次航班似乎,是新增加的一班。
嗯,不奇怪。
飞机很快就到达了白山机场,不夸张地,气温骤降了至少5度,好在背包里面有厚外套,不然要冻死。
“阿嚏!”师姐打了个喷嚏,将身上的外套裹紧。
“真冷啊。”我道,空气寒冷,但是格外的清新。
白山机场远离城市,人烟稀少,当然,这里的人烟稀少,指的是附近的原住民稀少,机场嘛……
“好多人。”师姐愣愣地道,出站口已经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拎着行李的游客,也难怪,毕竟是国庆假日,长白山这样火热的景点,就更不用多了。
“呐,到托糟还得多久啊……”师姐叹道。
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我也是有些无奈,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不一样的声音。
刚刚和我们乘同一架飞机的几个伙子忽然从我们身边挤过去,几个人站在前面,几个人站在后面,将我和师姐围住。
“各单位注意,立刻开始清场。”身边的伙子拽着衣领,对着上面的微型通话器道。
下一秒,机场里面跑出来一伙身穿黑色制服的安保,他们不顾人群的拥挤,径直将人从中间分开。
身边的一群便衣士兵也紧跟在我们身边,护送着我和师姐向前走去。
前面的道路忽然间宽阔起来,而周围的游客也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切,有人想要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却被其中一位士兵手里的emp给制止了。
我们一路来到托运区。
“啊……在这儿。”师姐看见了那只米黄色的航空箱。将它拎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递给了我。
狐狸嘤嘤的声音从航空箱中传来,看样子即便经历了托运,它依旧生龙活虎的。
“好了赶快走吧。”师姐东张西望,看起来有些担心。
从出站口到这里,路上已经有很多饶目光被吸引过来了,虽那些人试图拍摄的时候都被士兵们给拦下了,但肯定会在当地造成一点骚动。
走出机场,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有人站在车边上等待我们。
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