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吗?”
她眨了眨眼,手放了上来,挡住自己的嘴巴,然后扭过头去。
“不,不知道。”
“你的衣服还没干呢,你要穿什么出去?”我又指了指阳台上晾着的衣服,起来,那上面只挂着她去健身房穿着的一套运动装备,她被雨淋湿的那身衣服呢?
“你是不是还有衣服没洗?”
“啥衣服?”
“昨换的那身衣服,是不是淋湿了,你放哪儿了,我没看见呀?”
“啊,我嫌麻烦,就先放包里了。”
“哦哦,脏衣服,特别是湿的衣服,一定要立刻洗。”我忽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起来,顺势走到浴室,我看见她的运动背包放在浴室来着。
“赶快拿出来洗了吧。”我道,正准备将她的背包拉开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一声响亮的叫声——
“停!放着我来!”
宋以沐当啷当啷地踢着拖鞋冲了过来,脸色通红。
为时已晚,我已经将拉链拉开了,映入眼帘的一道粉色靓影,晃瞎了我的眼睛。
粉色的。
她一把抢过,把背包收在怀中,然后一手将我拎出了浴室。
那是她的内衣。
“我,我自己洗!”宋以沐反锁上浴室门,在里面喊道。
“不,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
“去去去。”
我挠了挠头,索性回到客厅,拿起三明治吃了起来。
窗外还在下着雨,雷电减弱了,但雨势不见弱。
我心不在焉地换着台,各个地方台的早间新闻无一例外都是华北地区的暴雨,其中一张比较震撼的一副延时拍摄的台风图引起了我的注意,连绵整个空的黑云在城市上空盘桓,就像一块石磨,随时都可能将其下繁华的城市碾成粉末。
的确,不像是自然生成的风暴,这样气势庞大的台风,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警报?!
我清晰地记得昨,从高涵的理发店出来之后,外面就一直在下雨,而在这之前,完全没有任何台风预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台风是在北京城的上空形成的,而且极其突然。
“据报道,‘萧山’台风……”
我听着电视机里面的报道,摇了摇头,凭借我短暂的在西山基地工作的经验判断,这绝对是用来稳定民心的谎言而已。
想到这里,我便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很有可能是西山基地在背后出手了,那么这场诡异袭来的台风,极大可能是一个新项目!
不知为何,我忽然来了兴致,很想要一探究竟。
在客厅胡思乱想了良久,浴室门终于打开,宋以沐探出头来瞧了我一眼。
“洗完啦?”她点零头,随后飞快地抱着一团东西冲到阳台去了。
她在升降轮那里摆弄了半,却也放不下来晾衣杆。
(那种老式的)
“那个东西坏了,我帮你晾吧。”我叹了口气,随即起身。
“不用!我自己来!”
“你够得着吗?”
师姐虽然身高一米七左右,已经算大高个了,但还是差我不少。
我走过去,伸出了手。
“给我吧。”
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终于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了我。
“像这种半截袖,晾之前要抖一抖,这样才不容易起褶子。”我道,随后将她的衣服抻平,挂在衣架上,稍稍抬手就将她的衣服一一挂在了窗前。
她手里攥着那最后一套粉色的内衣。
我晃了晃手,脸色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她。
她看了看我,然后把内衣瞬间塞给我,转身回到了客厅。
我嘴角挑起一丝弧度,抻开。
粉色的。
“啊啊啊!你别笑啦!”宋以沐崩溃的声音从客厅传出来,“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