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选中的人?”任长咬牙握紧了拳头,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比他知道靳靖柏背叛自己的时候,似乎还要严重:“他怎么可能不选中我,而是选中你呢?”
“你知道的,掌握龙颜考验的是一个饶悟性,而我的悟性比你强,自然是因为这个。”靳靖柏大言不惭的了起来。
“靳靖柏,你被骗了!”任长立刻道:“我在我的那个年代从所有的人脱颖而出苟活到了现在,我的悟性是冠绝于时代的,你的悟性远远比不上我,你会被千帝利用的!”
靳靖柏自然也考虑过这个情况,但是相比较于拥有破解长生不老之秘的机会,还是将这个机会拱手让给任长,她自然会选择前者。所以她也选择性的蒙蔽了自己,两人又争执了几句,而后靳靖柏便决定快刀斩乱麻,结束这个战局。
毕竟远处,付守文还在不断攻击手下,她可不想过段时间去往千帝墓之时只有她一个人。
靳靖柏蓄力片刻,迅速向任长冲了过去,而后在任长震惊的目光之下,那柄利刃不断的穿透他的身体,任长已经尽可能抵抗,可掌握了他口中所的千帝龙颜后,靳靖柏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招式还是原本的招式,速度和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了任长能够躲避的范畴。
转瞬之间,原本还在不断的挤压自己生命本源和一切力量的任长就已经气喘吁吁的如同一个失去了操控者的傀儡一样呆愣在了原地。靳靖柏站在他的面前,如同一个帝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靳靖柏用利刃挑起了任长的脖梗:“师父,您当年决定带领我加入长会的时候,就如同今我这般,如同一个帝王一样不可一世。”
“我还记得当时你就是用着你手中的双刀挑起我脖子,你如今有何感想?”
“你被骗了,靳靖柏,你迟早会为你今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任长叹了口气淡淡的道,他活了一辈子,一直在追求长生不老之谜,因此他对待生命看得很重要。可虽然他对生命看的很重要,但如今大势已去,他不想再丢弃最后仅剩的尊严。
“你如果求求我的话,不定我会放过你,你虽然自爆了龙颜,但还能活一段时间。”靳靖柏淡然道:“毕竟我们师徒情分还在。”
听到靳靖柏的话,任长的双眸之内突然燃烧起来对生的希望,可很快这希望便消散了:“我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根本不可能放过我。”
“你求一下我,求一下又不会死,不定我真放过你呢?”靳靖柏依旧保持着王者的姿态。
“求求你。”任长平静的道,他压根不认为靳靖柏真能放,但一下也确实不会死。
“我放过你了。”靳靖柏笑了笑,转身离开,向着付守文的位置走了过去。
任长一脸不解的看着靳靖柏的背影,真的如同对方所,只要自己求饶对方就能够放过自己,让自己安稳的度过余生吗?他双目之内生的火焰燃烧了起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山脚下埋了几个金银之物,这些金银之物在以前他并不看重,但是如今如果自己被对方放过的话,他预估了一下自己的确还能活一段时间,虽然活不到一年,但是几个月的时间还是有的。
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完全可以用这些金银之物妥善的办好自己的后事,舔了舔嘴唇,任长缓缓起身,就要背对着二人离开,可他还没有走几步,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疼,他低头看去,发现一把利刃已经穿透了他的左胸。
“你!”任长刚要些什么,可是已经不出口了,他的心脏被刺穿,生机瞬间消失。
跌倒在地面的时候,他的双目内还写满了愤怒不解以及被玩弄的不甘。
靳靖柏静静看着倒在地面上的任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还真是闭关闭傻了呀,竟然真的认为我会放过你!”
从始至终,靳靖柏就没有打算放过任长,他刚才那么一,也只不过是想像猫玩弄耗子一样玩弄这个曾经让他惧怕,让他尊敬的师父罢了。
踢了两脚任长的尸体,靳靖柏索然无味的回头看向了付守文,如今激活了自己的保命底牌后,靳靖柏并不认为付守文能够在他的手下走几眨
而付守文也在这一刻看向了靳靖柏,他嫖了一眼任长的尸体,又看了一下靳靖柏裸露在皮肤之外的金色龙颜,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解决战斗这么快,看来你果然如我所料,隐藏了不少的底牌。”
“就是可惜了任长,临死被自己寄予众望的徒弟给杀了,你倒是不愧于畜生两个字!”
在付守文面前还存活着的风雨雷泽长老趁此立刻后退,他们喘着粗气,满脸写着的都是在死亡下苟活下来的庆幸和后怕。
“大姐,快动手儿!”雷长老扯着脖子喊道,声音很嘶哑,明显在刚才的过程之中,他的喉咙就一直都没有歇过。
付守文撇了他一眼,一剑挥了过去,剑光爆发之下,雷长老的头颅瞬间飞舞了下来,而后余波也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