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应力不如我强,刚才趁着你的注意力不集中,我把身上的龙颜涂抹到你的身上了。”付守文摊摊手,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谁让你没接触过无常鬼龙了?这可不赖我!”
“无常鬼龙的异兽之力竟然如此诡异!”任长在心中骂了一句,却向着身后不断倒退。
他已经不想再跟付守文这个将死的人继续战斗了,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是这个道理。
他能够活到现在,就是凭借着身上的龙颜,他的龙颜被污染,结果就是提前死亡,付守文明显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至于付守文的力量也是凭借龙颜,他为什么不惧怕龙颜缺少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即将死亡。
任长徒了靳靖柏身前,低声道:“徒弟,付守文的力量并不能够保持太长时间,以我的了解,他之所以失踪也是因为一旦出现在这里便会不断的消耗生命本源,死亡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罢了。”
“你去拖住他,他会变得越来越弱的。”任长认真的道。
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徒弟,也是如今长会的掌门人靳靖柏正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打量着他。
这目光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
“师傅,徒弟打不过付守文,现在过去就是送死。”靳靖柏立刻拒绝道。
这一句话完,任长的表情也瞬间暴怒起来,他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那一直听话的徒弟竟然反驳自己。
在上一次千帝墓行动之前,任长感觉自己就算是让靳靖柏去死,靳靖柏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毕竟靳靖柏的命是他给的,如果他没有救助靳靖柏,如今的靳靖柏的土匪组织怕是早就毁灭了,她也早就被砍头示众。
“你再一遍!”任长逼近靳靖柏:“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话吗?”
“噗嗤!”任长的话语还没有话便感觉到了一阵痛彻心扉的痛苦,他低头看去,发现一把利刃已经插入到了他的腹部之中,这利刃上面还刻画着龙颜,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自从你沉睡之后,我便一直派组织内的成员培养各种异兽,而后用这些异兽的血液刻画龙颜,打造了诸多兵器。”靳靖柏缓缓地道:“我对龙颜了解得并不透彻,但是通过你,我掌握了你大部分的龙颜,因此研究出来专门克制你龙颜的兵器。”
“这就是其中一把。”靳靖柏笑了起来:“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流逝?对了,你也感觉到生命要迎来终结了吧?”
“该死!”任长一把推开了面前的靳靖柏,他不解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莫非以为我并不知道千帝墓内的长生不老之秘最终只能有一个人能解开?”靳靖柏冷笑起来:“我的一生都是为了他而奋斗,我怎么可能将其拱手相让?”
“你的确是对我有恩情,但是有一件事情你错了,那便是我一直以来都清楚我是你的傀儡。”靳靖柏道:“我恨你胜过我对你的感恩。”
“师父,徒弟请你欣然赴死,你应该也活够了,是时候让我上位掌权了!”靳靖柏笑了,笑得很灿烂,似乎很多年都没有像今这样开心了:“当然,也要感谢付守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以最的风险把你杀了。”
“请我赴死?你这个白眼狼,想法倒是挺美!”任长死前遭到背叛,这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他可以接受在探索长生不老之秘的过程之中死亡,也可以接受被夜临会内的成员杀死,但他无法接受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徒弟最后竟然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这让他决定孤注一掷最后破釜沉舟一次!
“龙颜!自爆!”任长拔出了一直插在腹中的刀,刚刚这把刀一直在破坏他身上的龙颜,使得他又弱了许久。
可随着他的一声大吼,虚弱的架势瞬间消失,转而是越来越强悍的气息。
任长身上的皱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龙颜迅速地淡化,直到最后全部消失,他握紧双拳,声音沙哑的道:“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底牌竟然是对你使用。”
他拔出双刀,向着靳靖柏便砍了过去,靳靖柏也快速地从腰中拔出了武器,跟任长战在了一起。
远处的付守文抱着膀子看着这一幕,此时此刻的他特别想要一兜瓜子,因为这戏剧性的一幕实在是太吸引他的眼球了。
当然,付守文也有些苦恼,因为靳靖柏了,他也成为了靳靖柏的棋子。
对于付守文这种一直把别缺成棋子的融一次被别缺成了棋子,他只觉得很有趣。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这也不知道是遇见了好事还是坏事。”付守文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后吸了起来。
如今靳靖柏和任长战在了一起,他初步推算了一下,短时间内二人不可能分出胜负,靳靖柏也藏私了,她的能力估计也就比付守文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