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和小杨顿时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明显听到后面正精彩时,风瀚突然间不说了,两人就有点不乐意。
反观身旁,端坐的阿一却揣测道:“冯九玄家主想必会被这个人背后插一刀。”
风瀚他勾唇,轻轻摇头。
“恰恰相反,他并没有这么做。”
“什么?”
叮当闻言一愣,格外有点意外望着风瀚。
风瀚看着叮当,缓缓道:“冯九玄家主并非你们己知,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深谙世事,懂得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叮当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风瀚:“可是刚才小白那个人……你提到这里,不是正是他想要对付家主吗?”
“没错,”风瀚点头,“但他并不是针对冯九玄个人?他只因往生因素而明白看清了一些,从这里开始后,他认为对自己有利的机会。”
“他就此而顺水推舟,给往生和家主设一个局,让冯九玄把握住揭露往生一角的机会。”
说到这里,叮当和小杨听了之后,皆是一愣。
可风瀚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慨,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白先生是否恨他,我想他已经心如明镜。”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并非和从始至终都是一枚棋的冯九玄有关。而是在那个时候内部产生矛盾,他们分开的一族不得不攀附于往生,但却从而被往生反过来掌握自己一族命门。”
叮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惋惜。
“看来他是一个很懂得如何明辨是非的人,最后白先生的下场,想想也是不言而喻了。”
坐在寺庙外石头上,右侧一向沉默寡言的苏言墨闻言,微微垂下眼帘间,漆黑刘海遮挡住他的眼眸,漆黑眼底划过一丝异样。
他看上去一副乖巧呆呆的样子,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难以察觉得异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瀚看向苏言墨,微微一笑:“在他做这件事时,心中或许已经有答案,只是不便说出口罢。”
这时一阵风吹过,吹动苏言墨的墨发,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风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缓缓开口:“或许吧。”
苏言墨只在心里肺腑,默默地充补:至少有关特殊血剂的研究已有成果。
在多往生一派的阴谋派面前,也不会想到,被遗弃的犼血,无法达到所谓长生,竟到现在还会有所成。
叮当察觉到苏言墨的分神,他关切地问道:“你还在线吗?”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与此同时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引导对话,希望能只进一步知道苏言墨究竟在想些什么。
苏言墨抬起头看向叮当时,已经比冷漠样子之前好了不少,至少在他人自然环境社交下让他缓解一点自在的焦虑,他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哦,抱歉。”
“怎么了?”苏言墨试着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显得轻松一些。
叮当探究询问:“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刚才有些不对劲,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情?”
“……”
话音刚落,风瀚和另外两人纷纷将视线投向他,一时间苏言墨感到一股压力袭来,他心骤然间被一只大手攥紧,紧张得无言以对。
他支支吾吾试图解释,但话语却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苏言墨显得愈发拘谨,最终只是默默地摇摇头。
叮当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知道此时不宜再追问。
他也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人,叮当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开来,他问起风瀚:“我脖后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养好?我可不想回去让大伯看见。”
叮当面上看似轻松,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担忧,显然对自己的伤势颇为在意。
风瀚闻言,皱了皱眉头,轻轻摇了摇头,他语气严肃地说:“靠你自身愈合能力恢复,估计还需要六天吧。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现在最的是需要休息。”
叮当闻言,起身朝破庙内走去,然而此时他的脖子伤口又疼了起来,让他不得不捂住脖子,他没有回头,轻声说了句:“好吧。”
阿一见状,关切立刻跟了上去,满脸担忧地看着叮当。
风瀚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禁微微摇头叹息。
小杨见两人已经走入庙宇,便也起身开口:“我也该去睡午觉了。”
说完他也离开原地,一时间只剩下风瀚和苏言墨,苏言墨独自一人面对风瀚,两人相互看着对方,感到气氛变得尴尬沉默。
苏言墨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决定去找一些草药来帮助叮当缓解疼痛。
他这么边想到,苏言墨边迈起步伐,离开了破庙,走向附近山林中搜寻草药。
苏言墨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一步一蹒跚地前行,踏着厚厚的落叶,寻找着可能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