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也不要再妄想用那些人质来威胁,警长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无论你们怎么喊人,他们都不会再回应你们。”
冯九玄语气冷漠地说:“这场战一个晚上我们可以好好打。”
“总而言之你们可以选择,要么放弃抵抗,要么反抗,总之要看你们选哪个更刑。”
他边讲着也边摆好了拳头的架势,他的眼神犀利,看清对方的内心。
教派弟子率先发起攻击,两人立刻迎上去,分别与他们展开了激战。
五六人打着打到外头去了,身影在月光下交错,每一次挥拳踢腿都带着强烈的气势,伴随这场短仗进行,见教派弟子不敌二人,教主见机逃跑。
冯九玄和苏润泽轻轻松松撂倒了其余人后,便追了上去。
教主命运并未因此得到改变,就在他逃到庭院时,一群警员已经等候在那里。
他们迅速将教主包围,让对方无法逃脱,他们神色严肃,手中握着武器,紧紧地盯着教主。
“你的罪行已经暴露无遗,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
教主喘着气说道:“我是教派的首领,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好处。”
他试图以金钱和地位来诱惑警察们放过他,然而这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教主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心中不禁涌上一股绝望,刹那间想到什么。
当他环顾四周,看到警察们严密的阵势和冷酷的眼神时,教主找到突破口。
无奈之下教主举起了双手,故作投降的姿势,缓缓地向后退去。
这让警员们很是不解,他们不明白教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中更有警员举着武器警告:“别想逃跑!”
然而教主却逼退到了屋门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入屋内,也希望警方不会察觉到异样。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承受着无尽的重压。
警员们见他往屋里去,为了将他捉拿归案,不得不跟了进去。
他们心中忧虑重重,担心教主藏着一手,或许有什么暗道之类的。
这让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跟随在教主身后。
当警员们踏入间昏暗的屋子时,发现这里摆设与其他房间并无太大差异。
然而中央多了一尊被铁链拴住的泥像,这尊泥像造型奇特,面目狰狞,给人一种庄严和不寒而栗的感觉。
使警员们不禁皱起了眉头,教主走到石像前,双手举起颤抖着,嘴里碎碎念。
这时,一名警员忍不住开口:“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该不会还想祈求神明的庇护吧?”
身旁警员听他这么说,似乎有点道理,看向教主的眼神也变得十分的古怪,像是在看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
教主选在这时,突然一把抽过案板上架着的剑。
“别动!”
警员们见状,立刻警惕起来,纷纷举着武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然而教主并未立即动手,他选择用剑划破自己的手臂,鲜血流淌而出。
血液恰好溅在了石像身上,使得血迹显得愈发醒目。
望着那流血的伤口,这让警员们更加不解,有人一阵惊呼:“他该不会疯了吧?”
“莫非是巫术?”
有警员猜测,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一名胆大的警员语气坚决地说:“管他什么巫不巫术,不如我们先把他捉了先。”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晰,其他警员们听了这番话,纷纷点头赞同。
教主却仿佛并未察觉到他们的谈话,依然专注地凝视着石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祈求,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警员们纷纷举起武器,朝着教主走去,然而就在此时,教主突然转身面对警员们。
他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仿佛在宣告他的决心,这让原本准备行动的警员们不禁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这位神秘的教主。
“你们真的以为我会被你们制服吗?”教主的声音冷冽如冰,“我早已预料到这一天会到来,我有我的终极武器。”
在场警员们面若诧异,疑惑地看着这位教主。
昏暗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异动,他们惊恐地发现,原本静止的泥像竟然开始微微的动起。
教主一把扯下泥象身上的冰冷铁链,任由铁链掉落在地,而那泥土层包裹的表皮脱落,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是一个蓬头长发之人,脸色灰白,眼瞳呈红色,脸上泥层还没完全脱落开,身上肌肉分明流畅,皮肤下隐约间还透露出一些墨蓝色血管,尽管如此不难看出对方的健壮。
当他露出两颗獠牙,红着眼睛,冲他们龇牙咧嘴。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警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