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你能否告诉我们,这个邪恶组织的具体情况和行动?这将是你改过自新的唯一机会。也是,我们正有此意,让你作为指证人出席。”
红邵海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积极配合调查,寻求受害人的谅解。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知道的关于邪教组织的一切。
指向邪教组织的内部运作,揭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行,随着他的讲述,逐渐浮现在二人面前。
一旁做戏做全套的冯九玄,不知从哪里拿来的笔和纸,竟然真的开始记录了下来。
当冯九玄做完述词后,他紧盯着红邵海,眼神中透露出深沉的严肃。
冯九玄问:“红邵海,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这句提问,如同有力的锤子,砸在了红邵海的心上。
红邵海神色黯淡,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了,警官,我就知道那么多。”
苏润泽他对红邵海说:“作为指正的人,明天我需要你在公众面前出现,地点就在东区街头中央。你需要勇敢地站出来,指认他们,将邪教的一切公之于众。你可以做到吗?”
红邵海听完苏润泽的话,脸色愈发黯淡。
他低着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对着苏润泽,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可以的。”
就这样冯九玄和苏润泽相互点头,然后同时告别了红邵海。
当他们离开房间,红邵海不禁松了口气,他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松和解脱。
房间里的气氛在那一刻舒缓下来,仿佛紧绷的弦终于得到了舒缓。
红邵海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历经磨难后的平静与坚强,心里终于感到如释重负了。
深知自己的使命,明天还需要在公众面前指认邪教成员,但他并不害怕。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洒在红邵海的脸上,给人带来了一丝温暖,他闭上眼睛,让这阳光照进心里。
红邵海深吸一口气,重新站起来,他打开衣柜,取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明天他将站在公众面前指认邪教的罪行。
在那个阴沉的早晨,阳光算不上明媚,东区街头中央惊现一具男尸,孤独地躺在血泊中,身着干净的衣裳。
然而鲜红的血迹在干净的衣裳上蔓延,犹如一朵朵妖冶的花朵。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那双眼睛仿佛在诉说着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让人不寒而栗。
刚刚开店准备做馄饨的夫妇俩目睹了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急忙丢下手中的活计报警。
“晦气啊。”
“快……快,老头子!报,警……”
老妇人同一回瞧见这一幕,被吓得浑身发颤,那位老丈人赶忙搀扶着她飞快离开了现场。
不一会儿,地方警员赶到现场,此时已有大批围观者聚集,嘈杂声不绝于,无论是议论声、惊叫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回事啊?”
“非死在这里很晦气,这样我们这两条街怎么做生意。”
“这老红一家子很有钱的,今天怎么回事,她老公竟然会死在这里?该不会是仇家找上门来吧?”
“我看也不像,他待邻居也挺好的呀,人还是个大善人。”
“他还有今天,让他当初发财怎么不带上我们,现在遭报应了。”
“莫非他是被人劫财而死的?”
地方警长抵达后,立即封锁了现场,紧张地进行调查。
地方警长推搡开群人,挥舞着手上警棍道:“让开让开,别妨碍公务,我要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就在此事传到西区的同时,苏润泽和冯九玄闻讯赶到现场,在努力挤到人群中,才见到躺在血泊中的男尸,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昨天还与他们交谈过的红邵海,如今却已命丧黄泉。
警方们的现场勘查,以及周围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此刻苏润泽和冯九玄站在一旁,目光坚定地看着尸体,心中更多是沉重和悲愤。
如果当时他们两人在警惕一点,要么就留下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决定为他讨回公道的苏润泽,心里再也无法忍受,他在人群中挺身而出,对地方警长说:“警官,我是从县城来到这座贫城的侦探。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们可以提供协助。”
地方警长显得有些无奈,前任警长在昨天不知为什么打算早点退休走,而原班巡逻的他,今天才新上任没多久,就在自己管辖区发生了这种事。
此刻的他看着苏润泽,内心烦躁得很,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跳出来一个人自称是侦探,他显然是不信的,但是警力有限,如果有人愿意帮忙,或许能更快地破案。
地方警长他皱着眉头,严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