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久久都未曾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冯九玄和苏润泽,直觉告诉两人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面具人一招手,开口声音毫无波澜。
“你们不是第一个敢闯入这里的外人。既然来了,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
冯九玄和苏润泽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话里的关键,当下二人只好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出应对之策。
在对方说罢,由面具人转身领路时,其余的几个面具人左右围过来,似乎担心他们逃跑。
他们紧密地盯着冯九玄和苏润泽,目光中闪烁着警惕和敌意。
冯九玄和苏润泽并未表现出慌张,而是保持着冷静。
在他们跟随引路的面具人向前走时,苏润泽突然走到领路者的身后。
在一小段距离时,苏润泽迅速两步并一步,快速伸出两手,紧紧扼住对方的脖颈。
后面的冯九玄见状,立刻明白了苏润泽的意图。
他在对方两人反应过来之前,转身后踢,一脚踹倒右边的面具人,又反手对左边的面具人下狠手。
变化来临之快,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冯九玄轻松撂倒。
苏润泽神情从容,镇定地夸赞:“先生干的不错。”
冯九玄也由衷地称赞:“你也同样出色。”
虽然对方仍在挣扎,但苏润泽并未松手,他紧紧扣住领路的面具人,晦暗不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笑。
此刻两人已经掌握主动,无论接下来面对怎样,如今仍在自己手上,他都有十足信心应对。
冯九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被苏润泽制服的领路面具人,一边用手扯下了对方的面具,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白天这个糙汉老板。
面对这一幕,苏润泽并未感到意外。他神态自若地分析道:“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感意外,这一切尽在我的意料之中,从你的话语中就能找到了一些破绽。”
“作为一个正常的老板,在的教派收取费用后,应该会选择做了半个月,攒够这半个月的钱就已经能够远走他乡另谋他路。而你却依然留在这里,这使我产生了怀疑。”
“其次,你对所谓‘同僚’的了解过于详细,就仿佛是亲眼所见一样,连外人都不知道的事,他知道未免太过详细了。而会知道教派这种事,还能过来和你说?又没被活捉,就让人很难不怀疑,也就说明一点,你是教派的眼线。”
“再者,你提到献祭前童男童女会被关进这里的时候,用点脑子好不好?在这里贫区居住的人都会提一句在献祭时关入,而不是逃选的献祭前。”
“随便仔细一想就能想到,如果真按你所说这样,孩子们被关入这座塔前,就应该被街坊邻居们传得人尽皆知,然而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提及。”
“这只能说明你在引导我们来到这里,想要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苏润泽他停顿了一下,用洞察人心的目光看向糙汉老板,轻轻地勾唇淡然一笑。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尽管他的语气平和,不容忽视的是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而糙汉老板则在挣扎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慌。
“来——”
糙汉老板试图喊人来救他,但就在此时,冯九玄迅速从他同伙身上撕下一块布,准确地堵在了他的口中。
这让糙汉老板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却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
糙汉老板此刻已堵住嘴,更无法求助,无法反驳,只能拼命地挣扎。
他发现虽然苏润泽看上去就是个斯文人,但没想到双臂却有比他还大的力气,就连他动用双手努力去掰时,死活都挣不开。
在双臂勒紧时,西装臂袖隐隐勾勒出,苏润泽臂上锻炼出来的些许肌肉。
照乍眼一看,也不至于力量过分大过自己这个壮汉子。
糙汉老板疑惑这人是吃了什么?力气怎么会如此之大?
“别挣扎了,还不如乖乖交代。”冯九玄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此刻糙汉老板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被困住的小鸡崽无法逃脱。
冯九玄继续冷冷地说:“说与不说,你给个准信,我们决不浪费时间。”
然而被布塞住嘴的糙汉老板,却依然无法开口,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尽管手还在不停地尝试解开身后苏润泽的束缚,但显然他的挣扎已经变得越来越无力。
见糙汉老板始终不做回答,冯九玄的耐心渐渐耗尽,他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不再给他犹豫的机会。
“小白,动手。”冯九玄下达指令,声音冷酷而果断。
听到指令,苏润泽立刻行动起来,他空出一只手,迅猛地向糙汉老板的脖颈挥去。
糙汉老板感受到威胁,心头顿时涌现出强烈的恐惧。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