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话:“老板,我看这个地方的条件和生活环境与贫民窟相差甚远,您在这里经营得也还不错,为什么要离开呢?难道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
糙汉老板叹了口气,回答说:“两位警官,你们有所不知。这个地方看似和睦,其乐融融,但实际上,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每个月都要给那个教派送上一笔钱。
他们美其名曰是为了积攒功德,但实际上是想让我们打点他们,不然在这些街区无法立足。我不离开,又能怎么办呢?只好忍气吞声,苟延残喘罢了。”
糙汉老板说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显得无比无奈,苏润泽和冯九玄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苏润泽紧紧皱起眉头,问起关键性问题:“我问你,这里的儿童还剩多少?”
提到这个话题,糙汉老板显然不想多提,但是在冯九玄目光的压迫下,他只好无奈地说道:“警官,我呢,就跟你们直说了吧。这个区域的孩子,已经所剩不多了。一开始,他们还考虑到我们穷人的意愿,但渐渐地就不再考虑了。”
“那些穷人出于被胁迫,只好无奈地献出小孩。至于那些一夜暴富的穷人小孩,要么就是他们的父母舍不得孩子,要么就是他们买其他人的孩子来顶替。”
糙汉老板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苏润泽和冯九玄听了心中更是沉重。
苏润泽紧接着询问:“有没有县城里来的儿童?”
糙汉老板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您是在指那些被拐卖而来的孩子吗?”
“其实几年前,这里的穷人孩子已经被他们的父母带着离开这里了,但是也有几个例外,那些贫穷的父母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独自出门。”
“而那些富豪们现实的渠道有限,在这个地方实在找不到几个孩子,于是就从拐卖人口的渠道购买来了大多数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孩。”
苏润泽进一步追问:“教派通常是招收富家的一户户孩子吗?如果是按照童男童女的标准,那么献祭的应该是两个,其余孩子的下落又是怎样的呢?”
糙汉老板苦笑着说:“您是在指那些被教派选拔淘汰的儿童吧?”
“你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不怕跟你们说,这还是我算得上是富裕一家的同僚知道的。”
“在那些孩子中,有些被教派留下来培养,成为教派领袖的继任者,更有些会成为人血馒头。但是呢,更多的孩子则再次被黑暗渠道卖掉,他们的命运各异,难以追踪。”
糙汉老板的回答让苏润泽和冯九玄更加震惊,教派背后的黑暗交易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苏润泽紧紧抓住了这个线索,继续追问:“那些被他们带走孩子,通常会关在什么地方?”
糙汉老板沉思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说:“这个…我听说,他们可能会被关在塔内。但是,这一点我也不太确定。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只是听说而已。”
糙汉老板见他们决心前往,出于好心提醒道:“二位警官,这件事你们可要小心,这个地方可不是随便能闯的。”
苏润泽和冯九玄感激地点点头,表示他们会小心行事。
苏润泽和冯九玄在白天的时间里,穿梭在繁华的市井之中,细心观察着周围的点点滴滴,随着夜幕降临,他们来到了一座巍峨的塔前。
这座塔高耸入云,气势恢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而就在塔前摆放了一尊青铜鼎,鼎内盛满香灰,显然这座塔是用来祭祀的。
苏润泽和冯九玄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凝重。
夜色渐深,两人紧绷神经,小心翼翼地靠近塔身,他们一边观察周围环境,一边在塔外身内寻找可能的入口。
苏润泽和冯九玄在一番左右摸索后,仍奈一时间无计可施。
冯九玄无奈地一手靠在一块赤木色的塔门一侧,像是沮丧之情溢于言表,又像是凝神静思。
就在此时,被冯九玄无意触碰到隐藏机关,突然西侧这扇只有一个人能进入的塔门开了,此刻就在他们面前,令二人心生喜悦。
苏润泽见状,不由得对冯九玄赞叹道:“先生,你真行!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找到隐藏的机关。”
听他这话语中充满了敬佩之情,走运的冯九玄也只是谦虚一笑。
两人正式走入这座塔内,苏润泽手里提着的昏黄烛光照在木质的楼梯,这一小片范围光洋洋洒洒在他们脚下,营造出一种静谧而又神秘的氛围。
冯九玄继续朝着第一层里面走去,却没想到塔空间足有二十米宽,在抬眼望了一下塔上方,只目测到大概这座塔顶是不是从高处最小,往下到大的排列高度。
在底层塔中央,下方竟然还有一个被凿出来的场台。
明明冯九玄和苏润泽可以从脚下,这台阶一层层走下去,但由于下面过于昏暗,两人觉得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谨慎起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