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润泽默默地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突然间就变得失常起来。
他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这么在乎一个泥像?
他强行压下,冲上去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因为苏润泽就算知道这泥像可能有问题,理性告诉他这并不是时候,等待合适的时机。
于是他转身跟上冯九玄,尽管内心的疑问像是一团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让其无法释怀,如今他只能转移注意力,将重心放到这起失踪调查上。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这片土地上,带来一丝暖意时。
苏润泽和冯九玄沿着地图的指引和问路,穿越了一段贫苦区域,终于对抵达一处小城。
这个小城相较于他们刚刚走过的贫苦之地,显得颇为宜居。
这里的房屋错落有致,街道干净整洁,市民们的脸上洋溢着生活的气息。
冯九玄不禁暗自感叹,尽管两地仅相隔不远,但这里的居住环境却如此之好,行走在小城的街头,眼前的景象与他们刚刚走过的贫民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的店铺纷纷处于开张营业的状态,招牌鲜明,幌子招摇,就连路边的店铺里,也飘出阵阵美食的香气,足以让人垂涎欲滴。
过往的路人们穿着整洁的衣物,悠闲地走在街头巷尾,他们相互谈论家常琐事,和他们擦肩而过的人们,大多显得从容而安逸。
行至一处熙熙攘攘的早餐摊位前,苏润泽既是过来填饱肚子,同时也是过来问话的,二人便寻了个一桌空位坐下。
店内颇具年代感的木制桌椅摆放整齐,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豆浆香气。
老板是一位身材魁梧、皮肤粗糙的汉子,身穿一件陈旧的棉袍,腰间围着一条蓝布围裙。
老板见到苏润泽和冯九玄坐下,亲自为他们倒上热茶,立刻热情地招呼:“二位,要点什么?”他嗓音洪亮,颇具豪爽之气。
苏润泽微笑着回答:“就来两份豆浆油条吧,再加一份锅贴,两个花卷。”
老板点头应允,立刻忙碌起来,他动作利索地将锅贴下锅,仿佛多年的经验使他对此驾轻就熟。
不一会儿,两大碗豆浆和还有一盘热气腾腾的锅贴便端了上来。
他看着苏润泽和冯九玄笑道:“二位先生慢慢享用,有什么需要随时招呼。”
然后他便转身忙碌去了,冯九玄夹了一块金黄酥脆的锅贴,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他试试探性尝了一口,馅料鲜美,皮脆馅嫩,浓郁的韭菜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足以让人胃口大开。
冯九玄品尝着这道美食,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他忍不住对苏润泽赞叹道:“这锅贴实在太好吃了,口感鲜美,回味无穷。”
苏润泽也品尝了一口,点头称赞道:“这锅贴确实美味,老板的手艺真是了得,让我们在这有口福。”
苏润泽并未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他拿起一个柔软可口的花卷,轻轻咬了一口,就感受到了饱腹的满足感。
在品尝美食的间隙,苏润泽不动声色地拉近了与糙汉老板的距离,微笑地问道:“老板,您在这里干这行多少年了?”
出身大汉的老板正在专心致志地炸着油条,他抬头看了一眼苏润泽,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手中的活儿。
他边炸油条边回答:“哎,时间过得可真快,我在这儿炸油条已经有十来年了。”
苏润泽在与糙汉老板的闲谈中,巧妙地提及了其他问题,微笑地好奇询问:“老板,你在这里干了十来年,那想必老婆本已经攒足了吧?”
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个家常话题。
糙汉老板听到这个问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羞涩和自豪的笑容。
他放下手中的油条,抬头看着苏润泽,淡淡地说:“哎,这么多年,攒了些老婆本。不过,我始终都是一个人,哈哈。”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就消失了。
糙汉老板调整了一下心情,笑着继续说:“攒老婆本可是我的目标,但我有更长远的目标。”
苏润泽闻言,好奇之心油然而生,他不由询问:“哦,那是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糙汉老板目光略显得有种深远,不假思索回应:“就是有足够钱,离开这里,随便找个地方,安度无忧的下半辈子。”
听到这个回答,冯九玄显得有些不解,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真诚地发问道:“老板,你为什么想要离开呢?我看你的生意在这里做得挺好的呀。”
糙汉老板听后,憨厚地笑了笑,他打算糊弄过去,含糊把话说的很模糊。
“有些事情,你们外行人不懂。”
苏润泽立刻收敛起之前的亲和模样,脸上变得沉稳,指尖轻轻敲了敲桌子,他认真地说了一个谎:“老板,其实我们是从外地来的警员,接到一些有关儿童被拐的事,我们靠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