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些话。”
“我这人呢,说话一句性子直,老人家您这样咄咄逼人,实在有些不妥。”
“第一代家主的事,现任家主已经前来提醒您,但您却如此自以为是地认定他并没死,那是您与他之间的事。”
“但我们这些后辈本就无辜,何必再把怒火迁怒于我们?”
冯满凌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恳和无奈,他望着姜老,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在提到冯九玄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敬意,显然对家主的尊重并未因这场误会而减弱。
姜老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直视冯满凌:“你们年轻人,总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不要以为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可以随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经历过什么?”
“当年我父亲得了怪病,爷爷对此拼命寻找神药,我听闻传一根血参木能治其病,就不得不背负着沉重的包袱,艰难和他一同下墓。”
“可他偏偏见钱眼开,在后来见到血参木有奇较,私吞我的血参木,害得老爹就此病重,我爷爷始终不甘。如今你们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叫嚣,真是越来越狂妄了!”
姜老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压力,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这些旧事和这些话,声音如同一道惊雷,震撼着冯满凌和冯九玄的心灵。
冯九玄神色黯然,语气决绝地说:“姜老,事已至此,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过往都是旧年旧事,我也不好分辨第一家主是否真的如此?”
“但是我说的话是真,您不信我,也就全当晚辈的荒唐话,晚辈就此与您告别。”
他神色落寞,眼神中满是不可挽回的坚决。
在说罢这句话后,他便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等候姜老的回应。
姜老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烦躁地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要走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