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户惊讶地看着那片渗出红色的土壤,心中愈发感到不安,他怀疑这又是一起不祥之兆,于是赶紧叫停了佣人的工作。
连忙联系了警方,警方也不知道是什么现象,但总而言之不想掺和这让邪门的事。
家里走人的仆人好心提醒商户,这屋子不能住人了,商户安全考虑之下还是决定搬走。
年轻人严肃道:“也就这样,商户找到了我,他不希望妻女这样死的不清不楚,所以就委托我来调查清这件事。”
听完他的讲述,冯九玄点点头,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脑海里闪过千丝万缕有关粽子的事。
“还真的挺离奇的,死掉的小女儿,如果本身就是死物,又怎么能开口说话?”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关键尸体已经被火葬,无从证实,不然的话,我或许能解剖看看。”
听到“解剖”这两个字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眉头紧皱,转而看向了年轻人,似乎觉得对方很奇怪。
在他的观念里,尸体是神圣的,解剖尸体无异于对亡者的亵渎。
“死者已矣,我们应该尊重他们的遗体。”
年轻人见他如此抗拒,无奈叹气。
“行,我不提。”
话题重新引回正轨上,冯九玄沉思片刻说:“或许,这个故事还有其他的隐情。我们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你说,会不会人操控?”
他笑了笑,无奈开口:“看来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刚开始我也是这样想,但奈何没有任何的线索。”
年轻人皱紧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两位死者生平都没有异常迹象,人缘也挺好,没有任何仇敌,我也询问了商户的生意往来,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或许,”他停顿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需要从她们生前的行踪入手,看看是否能找到些线索,比如她们待最久的院宅。”
冯九玄神色从容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他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歉意。
“现在光说这些都没什么用,院宅的事晚点在去,因为我还有事。”
年轻人颔首回应:“那好吧,既然你有事,我们就先不谈院宅的事情。等你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我在过来找你。”
冯九玄见他正欲离开,便放缓了语气,微笑着说:“好吧,那就先这样。”
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宁静,那背影显得孤独而决绝,冯九玄目送他离开后,才收敛眼神。
“看来此人还真是个威胁。”冯九玄轻声自语,话语中饱含深意。
冯家掌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家主…要不先将那把镇店之宝取下来吧?”
他指着墙上悬挂的青铜剑,眼神中流露出请示的意味。
冯九玄的神情变得愈发严肃,他沉默片刻,然后正言作出了决定。
“不必了,就让剑继续挂在那里吧。越是隐藏,越会被证实。”
等冯九玄回到了冯家后,管家便匆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见到他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家主,您可回来了。您就放心,家里一切都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休息。”
冯九玄微微一笑,宽慰道:“放心吧,我只是去趟远门,不算什么,用不着休息。”
管家犹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家主,这个月仆人们到外面赚的月薪,紧紧凑在一起,应该够月老节子寿宴的费用。”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份小心翼翼,担忧家主对此不满。
冯九冯微微一愣,随后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这笔钱来得不易,我知道你们都辛苦,都更是煎难。”
“但是。”他的话锋一转,展现出他一贯的坚决和独立。
“我一向不喜欢欠人人情,让他们都拿回去吧,他们都不容易,心意我领了,但这钱我不会收。”
“况且这次远门,我已经赚到一块大洋,足够应对这次的寿宴。”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管家看着冯九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人地恭敬地点头领命,马上着手安排将钱退还给仆人们。
“是的,家主。”
在月老爷子寿辰当日,这家名为“聚宝楼”的酒楼张灯结彩,喜庆气氛浓厚。
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随风摇曳,仿佛在为远道的宾客指引着方向。
门厅两侧,衣着喜庆的店小二热情地迎接着往来宾客,笑脸上洋溢着祝福与喜悦。
“来者都是客,里边请,客官们。”
走进酒楼,喧闹声、欢笑声此起彼伏,几十张八仙桌子座无虚席,楼内古典的雕刻花窗与雅致的八仙桌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典雅。
身着长袍的服务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