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瀚也收敛起严肃的表情,恢复成平静的样子,仿佛刚才的谈话都不存在。
叮当看向小杨这副滑稽模样,他轻轻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他莞尔一笑看着小杨,最后终于开口,轻声说出一个字。
“傻。”
这个词从小嘴中蹦出,带着一丝戏谑,并不在乎虾怎样,就因为我说让你去,你就去捉虾的意味。
这个字一出,小杨心头一跳,撇了撇嘴,没好气开口:“叮当,我可是按你说的去做,你说这字是什么意思?那下次我可不去跑腿了。”
见他责怪自己,叮当白了一眼,语气无奈,服软道:“行吧,是我不对。”
“什么是你不对,这不明明就是你不对。”
这话引起小杨不满,他故作忧伤的思绪,苦口婆心说道:“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你跑腿,结果你却这么说我,别忘了当时是你叫我去的,亏我还担心你伤势…”
风瀚见他们两个又要继续扯下去,只好出声清咳嗽一声。
“咳咳咳…”
小杨这时才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这边的两人,他站在原地没来由的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转移注意力起来。
“对了,你们刚才在这里说什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期待的看着风瀚,气氛一下子沉默,叮当若有所思要如何说明时。
小杨转头又看向面不改色的苏言墨,抢先一步问道:“还有,你从屋顶蹦下来那几招,能教我一下吗?”
说到这里时,小杨似乎又忘了刚才的事,一脸好奇地询问,他的眼神在风瀚和苏言墨之间来回穿梭,仿佛在寻找答案。
叮当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想: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大。
苏言墨跟他压根就不熟,并不在意他问的问题,反倒将视线转向风瀚。
整个场景中,一种淡淡的尴尬氛围弥漫开来,四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无言的寂静之中。
见他们几人都不出声,叮当率先开口,将话题重新引回正轨,打破平静。
“风老先生,您直接说重点,你刚才所讲,发现的线索又和冯叮当这人有什么关联?”
“虽然说我和第一代家主名字和脸很相像,但也至于冯家真的有什么大秘密?”
“啥?”
话音未落,就被茫然的小杨一声惊讶给打断,紧接着就是他们三人的视线,立马捂住自己嘴,止住自己的声音。
风瀚看着小杨,微微一笑,试图解释道:“我们在谈论关于同名同姓冯叮当的事情,先别误会。”
“哦。”
闻言小杨仍然有些茫然,他依旧是听不懂。
叮当轻轻皱眉,他看了一眼风瀚,然后又将目光转向剩余两人,语气略带严肃。
“讲重点,讲重点。我不想听你如何顺着线索怎么找,直接说到重点,怎么发现秘密吧。”
见对方如此认真态度,风瀚握拳的手,抵在自己嘴上,假装咳了咳,然后继续开口。
————
恰逢阴蒙蒙的天气,风瀚再次来到了冯家每逢清明节祭拜的崖边,四下张望了一圈都并没有冯家人。
风瀚定了定神,戴上早已准备好的望远镜,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崖边。
此刻的他依然趴在悬崖顶上,望着那深渊般的崖底,目力所及之处漆黑一片,仿佛无底深渊。
崖底刮起了一阵凉风,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直扑而上。
风瀚双目紧贴着望远镜,不断的调试着镜数,先观察一下崖底的情况。
不一会儿,他紧皱眉头,如今越想要透过这股寒风看清崖底的景象,越是更艰难了,有一种漆黑在凝视你的错觉。
随着风势越来越猛,风瀚感到一丝寒意袭来直冲心头,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风瀚收回深远的目光,嘴上喃喃自语道:“监狱为什么会成了冯家祭拜场?”
他无奈之下收好望远镜,往后退后了几步,准备用绳索探下去一看便知。
他小心翼翼地把绳索放入崖谷,沿着崖壁慢慢向下爬去。
手中的绳索紧紧握住,脚下稳稳地踩着崖壁上的凸起,风瀚专注地盯着崖壁,让自己没那么恐惧崖底。
随着他不断深入,光线变得越来越昏暗,背后的阳光逐渐被阴影取代,寒冷的风从崖底扑面而来。
他感觉到了崖底那股阴冷的风,透过衣衫,吹得他肌肤生寒。
他加快了下攀的速度,越往下越能感受到崖底的黑暗和寒冷,咬紧牙关,奋力向下攀爬,当他的双手终于触摸到崖底的岩石时,那股阴冷的风突然消失了。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置身在崖底幽暗之中,四周的黑暗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壁,紧紧将他包围,让他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
只有那微弱的气息,告诉他这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