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门口是有门卫的，外来人员还得登记。

    而且你要是戴着帽子口罩把脸这些遮着想要进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门卫大叔就得盘问你半，直到你至少取下口罩为止。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查。还有，多问些问题容易被忽略的事情，或者案子不大，但嫌疑人却因为各种问题死亡去世的等等。”

    “明白，头儿。”

    “嗯，就这样，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秦风准备放下手机继续看监控的，手机却又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赶紧接通。

    “喂，老宋，有好消息？”

    “嗯，算是好消息吧，两名死者的体内都发现了乙醚成分，楚文璋体内的浓度很高，除去代谢的情况，含量可以让其昏迷十多个时，另外，其体内还发现了大量兽用兴奋剂。”

    “我这边查了一下他的病历，楚文璋有心梗史。”

    “等等老宋，你什么？兽用兴奋剂？”秦风抓住了一个重点。

    “是的。兴奋剂剂量也很大，注射位置在头部静脉，针孔很。而兴奋剂加上本身的心脏病，造成突发心梗可以伪装成兴奋过度的死状。”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把报告发我一份！”秦风道。

    “……报告还要时间，而且化验还没有结束，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要报告的话，等明吧。”

    完，宋展博挂羚话。

    秦风：“……”

    “怪人。”嘟啷一句，秦风却顾不得这么多，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乙醚，兽用兴奋剂，这些都是一个突破口。特别是兽用兴奋剂，之前的割脸案里，兽用镇静剂的来源就没有查到。

    杨军死了之后，线索全断了。

    现在又出现了兽用兴奋剂。

    秦风有强烈的预感：杨军背后的人出现了，而且应该就是那个宝马男！

    “喂，老周，宝马车查的怎么样了？”秦风将电话打给了周强。

    “呃，头儿，我正准备跟你汇报呢，宝马车确定了车牌，不过牌照是假的，那个牌照属于一辆五菱宏光面包车。我们跟着监控追踪发现，目标在今凌晨出了城，我正带人往车子最后消失的地方搜查呢。”

    “出城了？”秦风皱眉问道。

    “是的，出城了，城北方向，开出了三环，那边开发的有限，所以……。”

    “道路监控很少是吧？”

    “不是很少，头儿，而是基本没有！”周强道。

    “……好吧，知道了，你们好好找一找，还有，有需要的话申请支援，我来安排。”

    “知道了，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