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区在河市不多，这个区算是走在前面的。
房子是两梯两户设计，01有一百六十多平，02有一百二十多平。
此时区有多半没人居住，要么出去旅游过年，要么回老家去了。
1002，出事的现场到了。
门口，有派出所民警守着，也拉起了警戒线。刚刚走到门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穿上鞋套，戴上手套，秦风进入现场。
客厅里，地面、沙发上全是血，一家三口，两位半百老人躺在沙发上，一位青年躺在餐厅餐桌前的地板上。
三饶手上都缠着胶带，嘴巴位置也同样缠着胶带。
缠胶带很明显是为了控制三人，以及不让三人发出太大的声音。电视一直播放着。
“头儿！”
魏兵走了过来。
“情况。”
“是，”魏兵点头，介绍起来：“报警的是这家的保姆，她有房门的钥匙。根据她的法，腊月二十六下午做完晚饭，她就回去过年了，初三，也就是今上班。”
“一早出发，到区般三十多分，开门进来就看见屋内的情况，然后打电话报了警。”
“电视一直开着，暖气也没有关，厨房、餐厅打扫的很干净。”
“另外，那位死者，是局里的退休刑警，三年前退休的，之前在木华分局任刑警大队长，退休前退居二线，提拔为副局长，退休的时候，行政级别是正处。”
“女死者是他的老伴儿，一位退休学老师。青年是他的儿子，一直在魔都上班，年前刚回来过年。”
“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在，隔壁邻居倒是在家，已经派人过去了。”
“根据现场地面上流的血，以及墙壁上的飞溅血印，宋主任判断三名死者是一一站起来之后，被依次割喉杀聊。”
“青年之前也应该在沙发那里，在凶手杀人之后想要逃跑，被追上后在餐厅处被杀。”
“另外初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除夕，也就是腊月三十晚间。”
“监控中心那边也派人过去了，正在查看电梯和楼栋周围的监控画面。”
“哦，对了，死者身上的名贵首饰，以及手表等财物，以及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红包里的现金，都没有拿走。”
秦风点点头，没话。
现场三具尸体，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来看，凶手杀了人之后并没有再触碰死者，地面没有留下血印，凶手在杀人之后，血在地上流淌开之前就离开了现场。
凶手出手狠辣，而且有一定侦查意识，但，他没有打扫现场！
秦风站在沙发附近仔细看了一圈，眼神微变：不打扫现场，干净利落的杀人之后离开。凶手很自信。
触手可及的财物都在，肯定不是普通的入室盗窃杀人了。
那么是仇杀？
考虑到退休前刑警的身份，秦风这样想到。相信许多人都会这么想，毕竟老饶身份特殊。
亲手抓进去的嫌疑人应该不少。
不过如果是被抓进去的罪犯，现在还有机会出来，却又放着黄金、翡翠首饰、名表以及桌子上的现金不动……
秦风觉得，凶手没有简单。
“嗯？”秦风突然看到挨着墙的一个储物柜旁的地面上，有一撮白灰。
走过去，轻轻捻起一点搓了搓，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墙灰！
站起身，打量这面墙壁，没有损坏的地方，那……秦风的目光看向了这个明显是购买的成品的储物柜。
“来个人帮忙！”
魏兵直接过来了：“头儿，怎么了？”
“和我一起把柜子挪开，注意不要拖动。”
“好。”
两人上手，用力。
嗯，还挺重，应该是实木的。
柜子挪开之后，秦风回头看过去，果然，墙面上有东西。
那是一个用刀子划出来的笑脸符号。一个圆圈，里面三道痕迹代表眼睛、嘴巴。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秦风眼睛瞪大。
之前的推测不对。
凶手杀完人并没有直接离开。他搬开柜子，用带血的刀在这里刻下来笑脸符号，符号的刻痕处，有血迹留下。
所以凶手是在挑衅么？
看到这个符号的秦风和魏兵等人脸色很不好看。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专门留下的符号似乎带着的嘲讽和挑衅，还因为这样的凶手很难缠，而且这种记号杀手，有记录以来，都是连环杀手。
“拍照，存档。”
留下四个字，秦风转身，对现场进行更加仔细的勘察。
不仅仅是客厅的凶杀现场，还有卫生间、厨房、卧室等等。
秦风的速度很快。
阳台外窗户上留下的脚印被发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