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总,您上坐。”小老板c把解瑟迎到了餐桌上,又挥手招来两个漂亮的服务员:“解总,今天这局势,其实大家,大家都看你意思……”
“看我意思?怎么滴,我要想当市长,你们也跟着啊?”解瑟端起酒盅嘬了一口,又拆下一支鸡腿,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嘿嘿那倒不是,只不过弟兄们觉着吧,当今局势,咱们凤归楼到底是真的站这边,还是暗中帮着张总运作呢?”小老板A舔着脸挤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酒,姿态放得很低,但是话却说得透亮:“解总,苍蝇再小也是肉。如果你是张总的内应,那我们几个人还是能帮得上忙的……当然如果你是吴市长的人,那么我们也是铁了心死守市区,与大家共存亡的!”
“喝,忒!”解瑟大大咧咧吐了一口痰,斜眼看着小老板们:“放心守城,我不是张总的人,我老板姓王。”
“可是,可是这王刚少爷,他也是张总的人啊!您这说了等于没说,求求您了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跟我们小门小户的打哑谜了好不好?”小老板b急的直接跪在解瑟大腿旁边给他捶起了腿:“您给透个实底,这h市到底守不守得住,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啊?”
“把心放肚子里!张总,蹦跶不了多久了!”解瑟擦了擦嘴,终于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哦?您是说……”几个小老板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巴巴看着解瑟,等着他的消息。
“我老板姓王,王昊的王!”
“哎,嗨嗨嗨!我就说吧,张元算什么东西?我呸!今天他敢来我的防区,我直接开城门跟他大战三百回合!”小老板c顿时仿佛一只手就能弄死张元似的,让其他几位觉得陌生:“解总,到时候还希望你在王少面前美言几句,往后我端茶递水得,绝无二话!”
“是啊是啊!”
“俺也一样!”
“哼!王少的大腿,是这么好抱的?”解瑟把杯中酒喝干,示意服务员满上,并且随手在她屁股上擦了擦鸡腿油,贱笑着说道:“你们要想入王少的眼,就得帮得上王少的忙。”
“我们愿意啊!”几位小老板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行,下午张元恐怕就要强攻了,今天上午我串了一圈,没人想要投奔张元,因此大家肯定守得很坚决。”
“是啊,那我们?”
“张元不可能就在凤归楼一棵树上吊死,必然有别的内应,到时候他真正的突破口只能是两个方向:一是当初许家象建城墙时候留下的暗道,但这些暗道已经被军方摸清楚了,实际上并不好走;二就是从你们这些乌合之众的防区硬突。王少的意思是你们到时候要假意放开一个口子,让张元顺利突破城墙,但是又要在之后顽强抵抗,把张元卡在进入一半的地步。这件事情的难点就是你们放弃城墙之后,能不能演得很像,不让张元怀疑,又要及时停止跑路,回身硬战。”
“这……”几位小老板犹豫了。先不说解瑟可不可信,会不会是反间计,让自己几人故意放弃防区。就算计划是真的,那一旦撤离城墙,自己都没把握稳住手下,这帮孙子还不直接鸟兽散了?
“怎么?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想投入王少门下,你们当王少是收破烂的吗?”
“这,这也不是……解总,解总!”小老板c拉着解瑟的手,诚恳说道:“弟兄们手底下,确实就像您说的,是乌合之众,到时候恐怕,恐怕难以抵抗……”
“哼,废物!”解瑟作势站了起来,满脸不屑:“那你们依托城墙硬守吧,也算是尽力了,事后我也帮你们说说话。分你们一些残羹剩饭!”
“别……别!”几位小老板互相对视着,点了点头:“这活儿我们接了!必然按您的计策行动!”
“就又行了?”解瑟嘲讽道。
“行!富贵险中求,今天如果是手下溃了,我们几个带着家属顶上去!一定要完成王少的任务!”
“好!既然这样,那我在这里祝大家心想事成了!”解瑟嘎嘎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我就把计划跟其他大佬说一声,到时候也好策应你们些!”
“多谢解总了!”
“解总慢走!”
“此战必胜!”
众人一通马屁声中,解瑟潇洒离去。